白月嬌也是懵逼了,白嬌奴不是那種見錢眼開女人,別看白嬌奴是個丫鬟。

但是白老大也是拿他當乾女兒一樣養活著,從小也不缺錢。

多少有錢的男人,娶不到白月嬌,就想打白嬌奴的主意,可是白嬌奴對那些有錢的公子闊少都視而不見,根本就視金錢如糞土。

他怎麼能跟梁梟打這個賭,弄的白月嬌都懷疑人生了。

「白嬌奴,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頓時,白嬌奴小臉一紅。

「小姐,你說什麼呢,我能喜歡上他這個傢伙,才怪。」

「不是,你不喜歡上他,你為什麼跟他打這個賭,你賭別個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賭跟他睡。」

白嬌奴頓時小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自己為什麼衝動的要打這個賭。

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然後他攤開兩手說道。

「我不拿這個堵,我還拿什麼堵,現在我們還有什麼,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被收走了,連我最心愛的玉鐲子都讓他們給搶去了。」

梁梟立馬接過話說道。

「你放心,不管是誰搶的,我保證給你弄回來。」

白嬌奴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小子越吹越能吹,都吹到天上去了。你要是能把鐲子給我搶回來,老孃給你當馬騎。」

白月嬌都聽不下去了。

「白嬌奴你還能不能行,你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梁梟也是笑了。

「好,咱們一言為定,如果我弄不回來的話。以後我見到你就趴在地上學狗叫。」

噗嗤!

白嬌奴一下被逗樂了。

「好一言為定,我就跟你賭了,我就想看看你怎麼趴在我面前學狗叫。」

白月嬌越看越不對勁,這兩個傢伙明明就是在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這特麼的就是在他面前開始搞調情。把他當成空氣了。

白月嬌當時也有點說不出來的滋味。

說不上怎麼回事,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