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梟簡直就像個木頭,在兩個人的面前無動於人,根本就把兩個女人當做空氣。

人家讓他去震邪。

他為了掙點飯錢。

新婚第二天就去給人家震邪,這也真是沒誰了,換個男人,哪怕就算是不讓他真的跟兩個美行夫妻之事。

就算是睡在一個鋪榻上,也是美的一會兒都不想分開。這都屬於齊天洪福了。

梁梟好像根本不在意。

這弄得白嬌奴有點兒懷疑人生,梁梟這個王八蛋,怎麼就能把他倆當成空氣,甚至他想到,是不是梁梟那方面不行。

想到這,他便想還真的試探一下。

如果他要是真那方面不行的話,以後完全就可以不用防備著了。

那就等於是根木頭。

隨便他怎樣都沒所謂了。

白嬌奴的視力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夜裡也能隱約看到東西,這都是他在做草寇的時候練出來的,隱約看到一個黑影摸進來,像狗一樣悄悄的擱地上爬著走。

白嬌奴可是對這個村子的人都很熟悉,當初白老大在時,沒有人敢正眼看他們。

但是白老大這一走,阿貓阿狗都上來了。

他一眼就認出這個黑影是大狗子。

這個傢伙平時在村裡遊手好閒,是個賭棍,也是個惡棍。

他來打兩個人的主意正常。

白月嬌睡在鋪裡頭睡得正香,白嬌奴也沒驚動他,白嬌奴躺在鋪外側繼續裝睡。

大狗子摸到鋪榻邊上之後,屏住呼吸,聽了聽。聽到兩個人都發出輕微的鼾聲。

還以為白嬌奴也真的睡著了,就向白嬌奴摸了過去。

他想的是先把白嬌奴給捂住口鼻。

讓他喊不出聲。

可是他剛爬上去。

剛把大手摁在了白嬌奴的口鼻上,就覺得心口窩像被被蜜蜂給蟄了一下似的,一麻一疼。

然後渾身一陣抽搐,便不能動彈了。

他大瞪了兩個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像癩蛤蟆被打了一棍子,渾身都硬了。

四肢僵硬的顫抖著。瞪著兩隻眼睛。露出了絕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