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我有些失眠,房間裡很悶,就出來透透氣。”方飛燕微微蹙了下眉頭,感覺太子沒有為他做主的意思。

梁梟看了一眼方飛燕,穿了一件柔紗水裙,凹凸誘人的身子在紗裙下若隱若現。

這個樣子是個男人就會動心,何況這裡又是土匪窩。

這就好比一塊肥肉,在飢餓的狼群裡來回遊蕩一樣,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梁梟輕輕地咳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你打算讓我怎麼處理這個大頭?”

方飛燕沒想到梁梟會把球踢給她,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他,他喝多了,並且也沒把我怎樣,還是算了吧。”方飛燕非常大度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說算了,那就算了吧。”梁梟轉頭對大頭說道。

“趕緊回去休息吧,大戰在即,不休息好了如何打仗。”

大頭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謝恩。

“謝太子不殺之恩。”

看到滿身酒氣,腳步踉蹌的大頭向回走去。

梁梟輕嘆一聲吟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方飛燕一愣,她畢竟出身名門,又怎麼可能沒聽過太子的臭名遠揚。

可是感覺眼前這個太子,和傳聞中的那個太子完全就是兩個人。

驚愕的問道。

“這首詩是太子所作嗎?”

梁梟輕描淡寫的點點頭,一副低調奢華的高逼格模樣。

“太子真的是好文采。”方飛燕目光閃爍的讚歎一句,眼神中卻流露出不信的神色。

看到方飛燕小手一直握著,便問道。

“你手裡握著的是什麼?”

“回太子,晚上無聊,便和小嫻小翠玩藏鉤。”

所謂藏鉤,就是在手中握一個像耳勺大小的小鐵鉤,讓對方猜藏在哪個手裡。

方飛燕俏皮的笑了一下,然後把兩個雪白的小拳頭往往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