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霽軒畢竟是鎮南王府出來的,即便是出了再大的事業處變不驚。雖然他此刻還不知道是誰陷害他。

面上淡定的走到皇帝前,看到朝陽也在,心裡不自覺的居然鬆了口氣,規矩的跪下給趙新行禮。

“皇上萬歲,公主千歲。”

“平身吧,段世子,朕問你。這枚玉佩可是侍衛在你的房間找到的?”

段霽軒點頭。“是。”

“那這枚玉佩,可是榜眼你丟的那枚?”

莊青仔細的辨認著,然後給了趙新肯定的回答。

回稟皇上,此玉佩乃臣家傳之物,斷不可能認錯的。

“這……”

趙新倒是覺得不好辦了,段霽軒目前雖然是鎮南王送來的質子,可也得顧忌他背後的勢力啊,若是真的把段霽軒下了大獄,難免鎮南王那邊沒有動作。

莊青這個愣頭青可不管這些,非得逼著趙新給他個說法不成,

“皇上,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段世子潛入臣的房間盜取財物,難道就要這樣算了嗎?”

段霽軒也不甘心就這樣被冤枉了。為自己辯駁道:“皇上,此玉佩也不是臣偷得,鎮南王仿府雖不是家財萬貫,但好東西還是有幾件的,臣偷這東西做什麼呢?”

“哼,做什麼只有世子知道了,也可能是要去做壞事嫁禍給我呢,昨日南苑裡發生的事,我沒有證據,今日有了,世子你就休要狡辯。”

段霽軒不搭理他的話茬,轉而眼睛看著朝陽說道。“本世子說了,不是本世子偷得,請皇上明鑑。”

朝陽看事情也鬧到這個地步了,該自己上場表演了。

於是走到趙新的身邊,趙新將玉佩遞給她。

朝陽看了又看,叫來搜出玉佩的侍衛。

“本宮問你們,可有親眼看見這東西在世子手上啊?”

侍衛一起搖頭。“未曾,小的們是在世子的枕頭底下找到的此物。”

“那可發現有可疑的人了?”

侍衛們繼續搖頭,也未曾。

朝陽裝出一副心下了然的樣子。“這麼說來,也可能是有人陷害世子得了?”

莊青憤憤開口,。“誰這麼閒,去陷害他啊,他不陷害別人就不錯了。”

朝陽出口打斷他的話,“莊青,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莊青得了朝陽的訓處,喏喏的閉嘴了。

太監給朝陽和趙新搬來了椅子,朝陽端正的坐下,高傲的開口。“查,給本宮繼續查,本宮不相信世子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魏臨風想著,戲演到這,恐怕安排好的“證人”就要出場了。

果不其然,一名灑掃的太監走了出來,噗通跪地。

“皇上,公主,奴才今早見了一人,在莊大人的院子外邊鬼鬼祟祟的。”

“是誰,你上去指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