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演技,北影中戲簡直可以免試錄取了。

“珈寧,現在人齊了,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吧。”沈嫿歪在榻上,冷睨一眼這個小白花心機婊。

珈寧見勢不對,馬上扯住胤禎的衣袖,委屈又可憐的地小聲啜泣:“算了,是妾身不好。就算福晉教訓我,也只是一時衝動,十四爺你就別怪她了。”

沈嫿忽然從榻上下來,大步走向她。

珈寧嚇了一跳,哆哆嗦嗦道:“福晉,你想幹什麼?當著十四爺的面,你還敢打我不成?”

沈嫿勾唇,笑得風情萬種:“打你就打你,怎麼,我還打不起了?這一巴掌本來下午就要賞你的!”她話未說完,揚起素手,一巴掌就摑在珈寧的半邊臉上。

珈寧“啊”的一聲慘叫。她那半邊臉頓時腫得老高,豬頭似的。

“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完顏海若,你做什麼!”胤禎忙命府醫給珈寧診治。

“早些習慣了也好。本小姐就是這種睚眥必報的性子。”

沈嫿早已摸清原主的身世,扔出兩卷手書在珈寧的丫鬟和府醫跟前,不緊不慢的道∶“這是後金和科爾沁的賀帖,是我的嫁妝。你們開口作證之前,不妨先算筆帳。皇上是更在乎後金和科爾沁,還是區區一個員外郎明德。”

“你都這樣說了,他們當然向著你。”胤禎呵斥道。

珈寧縮在胤禎背後,偷瞄沈嫿一眼,眼底藏不住的得意洋洋。彷彿在炫耀示威:看吧!就算你身份比我高貴,我還是有辦法讓你輸得很難看。

沈嫿冷笑一聲,輸?好戲才剛剛開始。

“兩位,戲唱的挺好啊。得,那我今天就順了你們的意離開皇子府。”沈嫿笑著拍起了巴掌。“子衿子佩,收拾東西,今晚我們就回科爾沁去。”子衿子佩真的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十四爺,說起來我是真的好佩服你啊,為了一個女人,可以斷掉大清的兩條臂膀,放棄皇上的寵愛和自己的前途,這種魄力,我服!”沈嫿對胤禎豎起了大拇指。

“珈寧,你信不信,我還沒走出院門他就得求著我回來。”沈嫿對著珈寧輕蔑的笑了笑,拉開門就走。

“站住!”胤禎轉身道。沈嫿輕笑兩聲,並不買賬,繼續朝前走。胤禎只得跑出去將她拽回來。

珈寧的臉色由紅變白,後槽牙咬的咯吱響。

“你弄疼我了,放手。十四爺,難道你每一次都能攔住我嗎?”沈嫿揉了揉手腕,臉上盡是不屑。

“你到底想怎樣!”胤禎從牙縫裡吼出這句話。“這話是我問你才對吧,不是你想讓我離開的麼。”沈嫿抬頭,氣焰囂張偏又笑的無辜。

“我,我現在想過了。我堂堂大清國十四子,養你一個還綽綽有餘。”胤禎自知理虧,但嘴上不能輸。

“不好意思,你好像弄錯了。現在是我不想呆在這裡,你要是求我留下,就得答應我三個條件。”沈嫿走過胤禎的身邊,拍了拍胤禎的肩膀,笑的明媚。

“什麼條件。”胤禎握緊拳頭,發出“咔噠咔噠”的響聲。

後金和科爾沁幾乎等於大清的半壁江山,根本不是胤禎能得罪起的,即使他此刻有十二萬分的怒氣,也只得先忍下來。

“第一,我要你當面撕掉休書,並寫下永不休棄的保證書。第二,我要珈寧跪下跟我道歉,並罰她一年的俸祿。第三,府裡從今以後的管家權盡數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