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臉都紅了,連忙道了聲謝謝付錢就走。

回到車裡,盛淮桉沒著急啟動車子,而是和姜舒羽說:“為什麼不和我說?”

“這怪我沒說?”姜舒羽忍不住嗆回去,語氣不太好,她沒說麼?她說了,是他不理她,她能怎麼辦!

“難道你不會以為這是什麼情趣?我說不要就是要?”姜舒羽紅著眼,滿腹的委屈。

怎麼還是她的原因了,她明明都說了,是某人根本不管不顧!

盛淮桉連忙道歉:“是我不好,回去我幫你看看。”

“不用,你又不是醫生。”

盛淮桉啞口無言,驀地嘆了口氣,啟動車子,先回去再說。

回到之後,姜舒羽飛快上樓躲避他,把自己管在房間裡,不想讓他進來,更不需要他幫忙看。

她心裡真的很委屈,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掉眼淚,眼淚啪嗒掉在地毯上,無聲無息的。

盛淮桉發現門開不了,走開一會,手裡多了把備用鑰匙,直接開了門進去。

而姜舒羽已經換好了藥,剛出浴室,就看到盛淮桉。

“好了?”

姜舒羽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好了。”

“我看看。”盛淮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不用!”她很怕他又來了怎麼辦,她已經承受不起了,“我已經沒事了,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她真躲他似的就上床躺著。

她只佔了床的邊邊,蜷縮著身子,裹緊被子,極力逃避著。

盛淮桉也躺了下來,好幾次想和她說話,看著她的後腦勺,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同床異夢,很好說明了他們倆之間此情此景。

這一晚上,兩個人都沒睡好。

而姜舒羽更是一早起來身體鼻音又加重了,眼睛也是又紅又腫,狀態很差。

她起來那會,盛淮桉早就起來了。

盛淮桉做了早餐,等她起來吃飯。

姜舒羽換好了衣服,看到一桌的早餐,沉默了會,說:“我不吃了,我有事想和你說。”

“坐下來邊吃邊說。”

盛淮桉把圍裙摘了,多少有點居家好男人的氣質。

姜舒羽卻搖頭,說:“這幾天我會搬出去,到時候我把離婚協議給你,你簽了字,我們再找時間去把離婚證辦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冷靜得不能再冷靜了。

盛淮桉以為聽錯了,不敢置信盯著她看,似乎不相信她這麼直接又冷靜說出要離婚,還要搬出去。

盛淮桉說:“昨晚我把你弄傷了,我跟你道歉,是我太粗暴,是我不好,但搬出去和離婚的事,以後再說。”

能拖一天是一天。

但姜舒羽也很乾脆,“還是儘快處理,這樣對你也好,對我也好。”

話鋒一轉,她說:“很抱歉,這段時間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也讓你家不太安寧。”

盛淮桉被氣笑了,“舒羽,我要是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