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女士頭都大,她隱隱約約覺得顧思月不是真心幫她,多半是別有用心。

加上盛父提醒,陳女士又開始提防起顧思月,雖然事已經鬧大了,一次又一次又鬧到外介面前,已經開始有人在扒她的背景了。

盛父說的對,她二十幾年前做的那些事萬一被有心人士扒了出來,那受到影響的人還是她自己,以及盛家,而顧思月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陳女士已經開始後悔當時聽信顧思月說的話,一時衝動,她開始裝傻說:“我這人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思月,我和你不同,我還想陪陪我那倆個小孫子孫女,姜舒羽是不懷好意。”

“可現在用這種辦法,也扳不倒她,現在只能另外想辦法,不能硬碰硬,而且盛譽是淮桉的心血,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盛譽被毀掉。”

顧思月算是明白了:“所以伯母您的意思是,想就這樣算了?”

“等這件事過去,另外想辦法。”

顧思月冷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她是真服了,罵了好幾聲髒話,被氣到無語了。

顧思月現在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一堆破事,陳女士還打起退堂鼓,怎麼了,姜舒羽就真的這麼讓人害怕麼?至於麼?

顧思月沒囂張太久,第二天就有媒體記者找上她,糾纏著她問個不停。

“顧小姐,你真的不能接受採訪嗎?網上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都在討論,還有你那個影片,你看了嗎?你知道嗎?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顧思月出趟門就被糾纏住了,她嫌煩,戴上墨鏡,任由那個記者追問,她都不理會,就當是沒聽見。

那記者也有耐心,跟了一路了,追問了一路。

最後顧思月實在煩了,停下來,懟了回去:“說完了沒有?沒有眼睛是嗎?沒看到我很忙?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為什麼要接受採訪,你是誰?”

“顧小姐你好,我剛才已經做了自我介紹,可能你沒聽見,我再說一次,我是某個入口網站的記者,想要和你瞭解一些情況,這情況也許對你是有利的,我們可以慢慢聊。”

顧思月冷哼一聲,抬腿就走,依舊懶得理會他們,說什麼都不想理這幫所謂的記者。

女記者跟了她很久,看到她上車後就跟不過去了,就和同事商量回去了,顧思月不想接受採訪,那也沒辦法。

另一個同事說:“那個顧思月態度也太扯了吧,犟什麼犟,不接受就不接受,牛什麼牛。”

女記者倒是沒那麼生氣:“別生氣,淡定一點,不過也不是沒收穫,你看她那趾高氣昂的態度,我怎麼看她不像是什麼好人。”

“確實,而且我還查到她之前也在網上網bao過那個姜舒羽,這個故事越來越過分了,要不我們再去找姜舒羽,她不是接受了採訪嗎,我們再去做後續的跟進報道。”

“不,我覺得沒必要找他們採訪,這個顧思月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我們與其在她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另外想想辦法。”

“什麼辦法?”

女記者笑笑:“順著顧思月的線索挖下去,總能挖出點東西來,我看大眾對顧思月也挺好奇,這麼一個厲害的藝術家,舞蹈家,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你不會好奇嗎?”

“有道理,更有故事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