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暴躁的是孟東,“操!操!”

“你他媽搞人身攻擊是不是?!”

姜舒羽沒想到會這麼大尺度,她心裡捏了把汗。

緒深知洋洋得意:“我要是輸了,孟東你第一個不放過我,不行,我是不可能輸的。”

孟東罵他神經病,緊接著又嘲笑他:“小處男,小辣雞。”

“你有什麼臉說我,你自己不也是。”

他們倆互相揭老底,誰也不肯放過誰。

顧思月忽然將視線看向盛淮桉:“淮桉,你呢?”

姜舒羽覺得這是個遊戲,不至於把隱私的事都說,她正糾結的時候,隨著顧思月問盛淮桉,他們幾個人都看向盛淮桉,盛淮桉面容淡淡的,抬眼時清冷的眸色滿是肅殺,收起一根手指。

“……”

最不淡定的就是顧思月了,她覺得可笑,“這只是個遊戲,不用當真。”

“對對對,是遊戲,不用當真。”孟東話鋒一轉,打哈哈道。

盛淮桉沒做任何解釋,就只是遊戲。

但是氣氛已經全然變味了。

其他人不懂,顧思月心底明明白白的。

她連夜送母親回州城,馬不停蹄趕了回來,得知是孟東生日,她藉著孟東生日聚會的藉口,想見見盛淮桉,因為她知道,她用了那種卑劣的手段,在盛淮桉心裡已經徹底成了罪人,以後再想見他,估計都難。

然而今晚一個小遊戲卻讓她的心理防線被突破。

他是不是跟姜舒羽睡了?

是這個意思對嗎?

顧思月沒了繼續玩的心思,她只想搞清楚一件事,盛淮桉是不是跟姜舒羽睡了。

其他人就在打圓場,趕緊讓這一趴過去,免得其他人都尷尬。

蛋糕很快上來了,孟東像模像樣吹蠟燭切蛋糕,氣氛又熱鬧起來,而盛淮桉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走了,還沒走,顧思月就走到他跟前,說:“淮桉,聊聊。”

……

站在外邊的走廊上,盛淮桉漫不經心的,眼裡都沒什麼情緒,顧思月觀察他的神情好一會,問他:“你跟她睡了?”

盛淮桉拿了一包煙抽出一根夾在手裡,他很少抽菸,不代表不抽,他把煙含在唇邊,菸頭晃了晃,說:“你問我?”

“沒錯,我在問你,你跟姜舒羽睡了?上床了?”顧思月十分直接,都到這種地步了,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盛淮桉:“這是我私事。”

顧思月沒聽見似得,咄咄逼人問他:“所以你跟她來真的?你真喜歡她?喜歡到可以婚前上床?”

她心急如焚,一時半會全然不顧這種事本就不能隨便說出口。

這是盛淮桉的私事,是他自己的事,她沒權利過問。

“顧思月。”他冷冷叫她名字,眼神帶著很明顯的警告。

顧思月手指都攥了起來,緊緊捏著,“我知道我不該問,可我冷靜不下來。”

只要她想到姜舒羽的存在,她就不甘心。

憑什麼?

就算是被拋棄,那也應該是盛淮桉被她甩,而不是盛淮桉甩她。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能夠甩她,盛淮桉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