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回過神來,紅著臉說:“不是……”

“那是說,你還是會臉紅心跳?”

她怎麼解釋都不對,又進了他挖好的陷阱裡了。

她無言以對……

……

年底了,盛淮桉也忙了起來,也沒時間來接她下班的,都是安排了司機過來接送。

而他是早出晚歸,早上只能勉強陪她吃頓早餐,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偶爾幾次回來身上還有酒味,大概是有推不掉的應酬。

年關將至,天氣寒冷,姜舒羽看他忙得很,擔心他身體吃不消,畢竟他還有胃病。

她便開始嘗試下廚學習做飯,給他做些養胃的食物,但他沒時間吃,都顧不上。

而這天半夜回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睜開眼醒了過來,便感覺到一股很濃的酒氣,緊接著她的唇被人堵住,更被人牢牢壓著。

是盛淮桉。

他喝多了,好濃的酒氣。

雖然不討厭,但那股酒味太大了。

“盛、盛淮桉……”她艱難無比喊他名字,他恩了一聲,表示聽見了,卻又繼續吻著,甚至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壓在枕頭上。

他這會的吻不那麼溫柔,太強勢了,讓她心悸。

“你喝了多少?”她掙扎了會無果,便柔聲問他。

“有點多。”他嗓音低啞,抽空回答了一句。

“怎麼喝這麼多?”

他稍微冷靜了會,摟著她不動了。

他太重了,渾身力量都壓了下來,她動彈不得,呼吸都困難。

“怎麼喝了這麼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胃病,怎麼還喝這麼多酒,不怕胃潰瘍胃穿孔是吧?”

姜舒羽也徹底清醒了,毫無睡意,開始教訓他。

他低聲笑笑,胸膛輕微震了震,“姜老師在關心我。”

那不然呢,廢話。

姜舒羽心裡吐槽了句。

“想到姜老師願意和我回家,感覺很開心,形容不出來的開心。”

姜舒羽抿了抿唇:“這不是應該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