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女士:“我兒子再怎麼樣,也絕對不可能對付他的母親。”

楊歷不敢苟同,這小盛總今非昔比,可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現在的盛淮桉,手段挺狠的,一門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為了女人,只怕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楊歷是男人,有些事,跟陳女士的角度不一樣。

尤其陳女士當局者迷,太篤定太相信她那個兒子了。

陳女士被楊歷盯著打量,很不舒服,感覺這種眼神像是在算計她,“你是什麼眼神,怎麼,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哪裡會不相信你。”

“我費盡心思從州城跑過來跟你見面,你就是這種眼神?怎麼,你覺得我兒子連我都會對付?”

“如果是以前,沒有姜舒羽的存在,我想不會有什麼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真的是今非昔比。

時代不一樣了。

姜舒羽出現,俘獲了她兒子,他的心都只在那女人身上。

為了那女人,他甚至連他們家都不要了。

就彷彿變了個人,身體還是盛淮桉,可心和靈魂早就不是了。

陳女士就算不相信,不願意承認,也由不得她。

楊歷說:“這段時間我在青洲去找過姜舒羽,被小盛總撞見過,大概那女人也跟小盛總說了,小盛總甚至還派人跟蹤我,看來是真的不信任我了。”

“那個女人不是簡單貨色,一開始接近小盛總,我想應該目的不純,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合。”

“慧槿,我們可能有麻煩了,這麻煩,也有可能是小盛總帶給我們的。”

陳女士手腳冰涼,如至冰窖,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不願意相信楊歷說的話,也不得不相信。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如果真的跟楊歷說的這樣,那這事豈不是棘手了?

而且這還是她親生兒子!

“不過你別怕,也不是沒解決的辦法,問題出在姜舒羽身上,只要解決了姜舒羽,一切就好辦了。”

楊歷再次發了狠了,覺得還是處理掉姜舒羽,就能永無後顧之憂。

但陳女士不是這樣想的,她畢竟是女人,猶豫不定,關係到人命的事,不是什麼小事,何況已經死了一個姜青研,要是現在再搞出一條人命,那……

楊歷和陳女士截然不同的想法,楊歷是想一次性解決乾淨,陳女士優柔寡斷,遲疑不定,根本不敢。

楊歷抱著她肩膀,輕聲哄著:“慧槿,不要再猶豫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猶豫,難道真要等那女人得逞了,我們再做決定嗎?”

“上次我就說過了,姜舒羽不好對付,你看,小盛總防我防這麼深,我想下手也沒機會,那隻能極端一點,用這種辦法了。”

陳女士身子在顫抖,“真只有這個辦法了?”

“你相信我,只有這個辦法了。”

“……”陳女士思索再三,說:“那就按照你說的辦,一切讓你來做主,我都聽你的。”

“恩,你相信我,沒事,一切都有我。”

“嗯。”陳女士臉都白了,靠在他肩上,楊歷低升高哄著她,最後把人哄到床上去了。

……

一直中午,姜舒羽才睡醒,還在盛淮桉懷裡,他的手一直摟著她,沒鬆開過。

男人睡顏都好看,她心裡一動,上前吻了吻他的下巴,唇,淺淺吻著,怕吵醒他,沒有深入。

好像偷了腥的貓。

想起來了,她剛動一下,腰上更緊,盛淮桉就醒了,聲音沉沉,帶著濃重的睡意,“去哪?”

“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