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今晚把她們倆找出來,也是因為聽說了一些事,想跟姜舒羽聊聊,又擔心她不出來,乾脆把張知知也拉了出來,張知知在,那姜舒羽肯定會來。

盛淮桉這會不在,去見盛父了。

盛父在酒店住,工作需要,也沒去盛淮桉那住。

盛父見到盛淮桉,給他倒了杯水,他接過,道了一聲:“謝謝。”

“用不著,我這邊的事很快結束,你想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盛淮桉幾乎沒有猶豫,“我沒打算回州城,就算結婚了,也不打算回去,就在青洲定居。”

“這事估計你自己說了不算。”

“我自己的事我說了算。”

盛父無奈的表情,重重嘆了口氣:“你媽沒意見?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讓你繼續在青洲待。”

“她攔不住。”

“……”盛父又被氣到,板著臉,又不好把話說得太過,怎麼說這個度,確實是個問題。

盛淮桉現在坐在這裡肯定是有心裡準備,應該猜到盛父想要說什麼,其實能說的也就那些,無非是叫他回州城,盛父確實想他回州城。

青洲是不錯,但盛家的根基在州城,還是回州城對盛淮桉有更好的發展。

現在他連家裡的同意都不需要了,直接就跟姜舒羽領證結婚,也就看得出來他這是鐵了心的,誰勸都沒用。

“你媽媽沒什麼惡意,無非也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前途考慮,但之前跟顧家的婚事,現在鬧得這麼僵,你又突然結了婚,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顧家知道,否則會讓別人怎麼說我們。”

這也是盛父擔心的一點,都在州城,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會影響到兩家的關係。

盛父也是要面子的,怎麼可能不要面子,現在搞得他們盛家很不厚道,不做人,也不給顧家面子。

盛淮桉則直接說了:“我不回州城,不是因為顧家。純粹是我不想回州城,至於別人怎麼說,我不關心,我問心無愧,沒有做錯什麼。”

“你沒有做錯,那意思就是我們做錯了,非得給你安排這麼門婚事?”盛父薄怒,臉色黑沉黑沉。

盛淮桉也是不置可否。

“我們這樣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考慮,盛家就你一個兒子,不幫你幫誰,反而是你不稀罕?”

“我以前就說過,不需要你們幫我做什麼。”明明那會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可他們沒有一個人當回事,還擅自安排他的人生,決定他的事,甚至婚姻也要決定。

“你說的輕巧,別人還羨慕不來你有這麼好的家世,在你眼裡,就是一文不值?”盛父是真被盛淮桉給氣到了,尤其得知姜舒羽的身份之後,他更是如此。

盛淮桉不想聊這些,而是問起盛父來:“七八年前陳女士是不是在烏白開了一家公司,叫朔陽。”

“問這事做什麼?都過去多少年了。”

“您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

“過去這麼久,記不清了。”

“看來是的,真是她開的,所以當初離開烏白,也是因為出了什麼事。”這件事也是盛淮桉一直想當面問盛父的,陳女士不會承認,那就問盛父,他肯定知道。

“沒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