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聽著他說的話,心裡說不出來慌亂,好像被堵住了一樣,上不去,下不來,卡在最中間的位置。

……

楊歷叫不來盛淮桉,陳女士並不意外,她現在心煩意亂的頭都疼得要死,即便面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也沒心情。

“行了,他不不會來的,他會來才怪,他已經瘋了,被那個姓姜的那女人搞得魂都沒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越是管他,越是不服管教。”楊歷給她倒茶,“尤其是小盛總,其實這樣想也是好事,他有自己的想法,有個性。”

“怎麼,你臨陣倒戈,向著他了是吧,幫他說話,現在我成了罪人?”

“我哪裡是這個意思,陳姐,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隨便說說,我肯定是站在您這邊,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還敢不做麼。”

楊歷也就嘴巴上說說,他肯定還是跟陳女士一夥的。

“我現在發現你是一點都不著急,你是不擔心姜青研這事敗露,你跟我都受到牽連?”

陳女士想到姜青研頭又痛了,“行了,別提這人了,晦氣,一提起他我頭就痛,現在麻煩來了,他們倆現在結了婚,能怎麼辦,還能怎麼搞,簡直就是沒把我放眼裡,當回事。”

“這結婚還能離啊,有什麼擔心的,時代不同了,陳姐,我反而覺得這沒什麼好擔心的,你想想看,就算這姓姜的知道了什麼,她也跟小盛總結婚,那就是一家人了,您也是她的婆婆了,那您就可以用這層身份去管束她。”

“怎麼管?”陳女士問他。

“這還不簡單,來一招迂迴戰術,假意接受她做您兒媳婦,一邊穩住她,一邊試探她到底是什麼目的跟小盛總在一起,如果真有目的,那就說明她居心不良,那小盛總就是被算計了,如果讓小盛總知道她是不懷好意故意接近他的,那小盛總會作何感想?”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陳女士被說服了,這樣想想也對,以她對自己兒子的瞭解,他恰好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

“我就說嘛,這事不能急,陳姐,您看您急什麼,慢慢來,不用著急。”楊歷也是老狐狸了,都在他掌握之中。

“那場火是你搞的?”陳女士又想起來一件事,“還好這次沒出什麼大事,要是有什麼意外,我肯定第一個找你麻煩。”

“對對對,這次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是我太沖動了,沒解決乾淨,還好沒出事,這要是出什麼事,我難辭其咎。”楊歷立刻站直捱打,也不為自己辯解。

陳女士拿了手包站起來:“行了,這件事你也處理好,別留下什麼把柄,有什麼事我再找你,我先走了。”

“那行,有什麼需要我的儘管說。那陳姐我送您。”

楊歷畢恭畢敬的,對陳女士格外殷勤熱切,陳女士看他狗腿樣,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女士保養很好,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漂亮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但畢竟底子在這,風韻猶存,氣質成熟,還是挺吸引人的。

包括楊歷。

兩個人靠得很近,楊歷忍不住伸手挑起她臉頰的一絲頭髮說低聲說了句:“陳姐,今晚要不要上我那喝杯酒,再待幾天再走……”

……

姜舒羽一直跟盛淮桉在酒店,就算出去,也是跟盛淮桉一塊出去的,趙林打給她發訊息,約她見面的時候,盛淮桉剛進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