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事我不能否認,我知道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我還是想說,舒羽,如果你恨我,討厭我,在所難免,我想過,如果你要跟我分手,那我就得想辦法,或者不擇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

“……”姜舒羽被他的話有些嚇到了,看到他眼神透露的偏執,他說的不擇手段,是不是包括強迫?

盛淮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只要是人就有兩面性,是極其複雜的存在,所謂的禮教那是自我約束,孟東以前就說過他要是稍微走偏了,那就是罪犯,搞不好要進牢裡的,還好,他沒走偏。

他也會有陰暗的一面。

如果姜舒羽因為這事跟他分手,他也許真的會用不太乾淨的手段,即便強迫,也要把她留在身邊。

“抱歉,嚇到你了。”盛淮桉看到她眼裡的害怕,解釋道。

“時、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說完,她就下車了。

一晚上,姜舒羽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話,就連視線都躲著。

盛淮桉猜到是嚇到她了,也怪他,不知道因為該說那些話,本來就因為她父親的事,她沒恨他就不錯了,他還說這些話。

洗完澡,要睡覺,她磨磨蹭蹭的在浴室不出去,主要還是因為他剛才那番話。

“舒羽,我去書房了,不用等我,你先睡。”

浴室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好。”她應了聲,莫名的心虛。

盛淮桉是特地給她空間,不讓她難為。

等她洗完澡出來,盛淮桉確實不在臥室,他去書房了,而盛淮桉不在,她也睡不著,輾轉反側,毫無睡意,再這樣下去,她又要睜眼到天亮。

她乾脆掀開被子起床,去書房找他。

推開門就聞到一股很大的菸酒味。

桌子上還有一瓶喝掉一大半的酒。

想到他的身體,不能喝酒的。

她鼓足勇氣,推開的門。

盛淮桉把菸蒂碾滅在菸灰缸,眼睛燃起一簇火苗,起身朝她走來,滿身的酒氣。

“你說的話我想過了,我父親的事不能都怪你,而且我確實喜歡你,以前就很喜歡了。”

她咬唇坦白,她一直都很喜歡他,但是父親的事,確實是橫在他們倆之間的溝壑。

可她還是想忍不住去喜歡他。

“盛淮桉,其實我也很自私,我沒比你好多少。”

比如之前的那場局,她喝多了,趁著酒勁,主動勾了他,也是因為無非想製造一場意外罷了,就是豪賭了這一把,事實證明,她也賭贏了。

睡了一晚後,她說什麼這是意外,就當做沒發生過,都是藉口,她的目的還是他。

盛淮桉輕撫她的臉頰,發現說什麼都沒用,於是把她壓在桌子上深吻。

想讓這個吻融進他們倆個的靈魂裡,誰也不能輕易分開。

她很安靜,任由他吻著,任由接下來的事發生……

這一夜,他好像出籠的野獸,不太憐惜人。

她的眼淚掛在眼角,泫然欲泣,他才慢慢冷靜。

“舒羽,就算是強扭,我還是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