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

她就沒有一句話想跟他說的?

盛淮桉掛了蔡阿姨電話,立刻叫來喬司,讓他去備車。

喬司剛準備洗澡,接到盛淮桉的命令,不敢耽誤,連忙穿上衣服去開車。

喬司問他:“盛總,我們這是去哪裡?”

“回烏白。”

“回烏白麼?”

怎麼這麼突然,毫無徵兆,就要回烏白?

州城這邊的事解決了,姜舒羽又有事回了烏白,他難免擔心她出什麼事了,就跟上次一樣,她上次回一趟烏白,就把手弄傷了回來,有了前車之鑑,他這次不管怎麼說都得去一趟。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沒出過什麼錯。

唯獨在姜舒羽這件事上,他一開始的節奏就不太對,原以為事事都在他的掌握之內,卻在姜舒羽身上,他的自信被碾壓得粉碎。

姜舒羽是不抗拒他的,甚至他能感覺到她隱忍的喜歡,就是不願意表露出來,她有什麼事都藏著,始終不願意跟他開口。

拒絕他的結婚請求也是如此,好像結婚對她來說是件很可怕的事。

還是他提結婚這事對她來說太過貿然?讓她沒有足夠安全感?

所以她是不是為了躲避才回烏白?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趟他還是得親自跑一趟。

而且他也準備順便去一趟烏白瞭解一下她家裡的事。

……

姜舒羽這幾天一直在陪姑姑忙裡忙外,跟工地那邊負責人聊得不太順利,他們那邊最後協商給出一個結果是隻能人道賠償三萬塊,這三萬塊給了以後,他們以後絕對不能再來找工地麻煩,還得籤保證書之類的。

三萬塊?

人差點就癱瘓了,姑姑是不可能接受這三萬塊的。

至於人到底是怎麼從上邊摔下來的,警察那邊還在調查,工地那邊不配合,就連送姑父來醫院的工友都不願意再提及。

而姜舒羽陪姑姑去工地那會,聽到旁邊有其他工人的討論說是因為工地防護不當,人才從樓上摔下來的,這事要是鬧大了,上邊肯定要查的,到時候工地就麻煩了,尤其是負責人更麻煩。

姜舒羽得知這個訊息,心裡有了數,沒有驚動別人,她便自己去了警察局,跟辦案的警察說了這個情況。

那警察的態度不是很上心,滿不在意的,即便得知她說的這個情況,沒再說什麼,就讓她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個人叫住她,說:“是你?你怎麼來這?有什麼事嗎?”

姜舒羽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她上次回烏白坐公交車出車禍遇到的那個熱心腸的警察。

叫什麼來著,她不太記得了,還記得他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