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月這話一出,不止是顧家人,包括盛家人無一變了臉色。

陳女士是知道那麼一點情況的,只是沒想到顧思月真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出來,她心裡忍不住責備顧思月幾句,不過這種事也瞞不住,也怪盛淮桉,真就在外邊胡來。

“思月,你說什麼?淮桉在外邊有女人了?”率先反應過來的是盛父。

顧思月梗著脖子,眼眶泛紅,似乎有說不清楚的委屈:“盛伯伯,我覺得您應該問淮桉。”

她已經很委屈了,顧夫人連忙將她攬入懷裡輕聲安撫著。

盛淮桉也沒逃避,他比誰都坦蕩,說:“這跟別人無關,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

這話潛臺詞無非就是這件事跟他外邊那個女人沒關係,都是他一個人所為,即便要算賬,那是他來承擔,跟別人無關。

在場的人哪能聽不出來他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就怕他們去找他外邊那個女人的麻煩,顧思月更加委屈了,趴在顧夫人肩上小聲啜泣著。

“淮桉,我們思月哪裡對不起你了,她這麼優秀,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們都不敢讓她掉一滴眼淚,你倒好,這樣對她?你有良心麼?!”

顧父開始發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哭成這樣,做父親的,自然要維護她。

陳女士還想幫忙解釋,還沒說話,顧家人沒有一個想聽他們解釋。

“我看今天誰也沒心情聊下去了,至於這門婚事,那就算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不可能讓她受這種委屈。”為了維持顧家的面子,這件事都拿到檯面上說了,顧夫人自然不會忍氣吞聲,再讓女兒受這種羞辱和委屈。

說著顧家人拿了東西就準備離開。

陳女士還能怎麼著,只能放低姿態宋宋他們,再解釋解釋。

顧夫人的態度也堅決,不需要他們家的解釋。

包間一下子就空了,剩下盛父和盛淮桉,盛父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很快冷靜下來,手指扣著桌子幾下,問他:“你什麼意思?”

盛淮桉說:“我沒什麼態度,只是把事說清楚罷了。”

“好一個把事說清楚,那行,你現在把事都說清楚,你外邊那個女人怎麼回事?哪裡來的?”盛父是不相信盛淮桉會是私生活不檢點的人,他肯定不會亂搞男女關係,他不是那種男人。

“那是我的事。”

“你還有臉說是你自己的事?你丟不丟人?現在鬧出這種事,你以後讓顧家怎麼看我們?”盛父是越說越惱火,尤其他還這種態度,“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管不了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盛淮桉說:“我說過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這門婚事是您當初定下來沒有經過我的點頭,我從來就沒承認過。”

“你還有理了?”盛父怒不可待,今晚盛淮桉可讓他在顧家面前丟盡臉面,還搞得兩家關係這麼僵硬,光是想到這點,盛父的惱火得不行。

盛父問他:“你現在在外邊到底都做了什麼?”

陳女士剛回來就聽到盛父的話,剛才出去送顧家人,她費盡口舌解釋,顧家人根本不聽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