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區,靜水監獄。

作為被稱為新東京“最難逃脫的監獄”,然而從昨晚開始,監獄中央計算機數字監控系統和四周的熱紅外探測器等等一系列尖端裝置就全部進入了近乎的癱瘓靜默狀態。

這兩天時間下來,和之國警視廳無數緊繃著神經的人在這座和之國最繁華的城市裡四處奔波,對於一些繁華的公共商業場所嚴防死守。

卻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境外分子會選擇對一座監獄動手。

對監獄動手做什麼?

難道里面有他們的同黨?

目的是劫獄?

......

凌晨六點出頭,米津美佐在監獄牢房的床上睜開了眼睛。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在新的一天勞改開始之前,她沒有吵醒被關在一個房間的幾個獄友走出房門。

拿著洗漱用品來到走廊,她卻出乎預料地發現今天外面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那些女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嗎?

米津美佐心中想著這些。

在端著盆去往洗漱間走下樓梯的時候,她的背後陡然重重的捱了一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手中的洗漱用品脫手而出飛了出去。

腦袋眼看就要和樓道臺階接觸,她趕緊雙手抱頭一個翻滾卸掉了這股強大的衝勁,只是落地的時候還在面部朝天摔在了地上,手掌邊緣被狠狠地蹭掉了一層皮。

她有些狼狽地捂著傷口爬了起來,回頭望了一眼,不出所料,是靜水女子監獄那個和她不太對付的女人。

米津美佐剛進監獄就聽很多人說過她,人稱“刀疤女”,左半側臉上有個筷子大小的傷疤。

同一個房間的獄友都奉勸自己如果想在監獄中過得安穩一點,最好不好惹到那個瘋女人。

米津美佐不覺得自己會惹到別人,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她卻忘記了在監獄這種不講道理的地方,自己不惹別人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找自己,從昨晚到現在,她已經被找了兩次麻煩了。

“還敢看我們!”

刀疤女旁邊跟著的一個面相有些兇的女人,察覺到了米津美佐的視線,頓時低聲罵了一句,隨後大踏步地沿著臺階走了下來,凌空一腳踹向了低著頭的米津美佐。

在這一瞬間,米津美佐下意識地摸了下脖子上的能力遏制器,然後沒有躲避或者反抗,咬牙硬生生地站在原地接了一腳。

嘭!

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瞬間將她踹飛了出去,雙腳幾乎離地,旋即砰的一聲撞在背後的牆壁上,整個人都像是散了架一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呼—!

她忍著腹部的劇痛,緩緩地站了起來,周圍有路過去水房的獄友,但大家似乎對著一切都習以為常,幾乎沒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多作停留。

“很好。”

臉上有著傷疤的女人緩緩走了下來,一腳踩在默默低頭撿起散落滿地洗漱用品的米津美佐的手背上,使勁地碾了碾。

在發現對方僅僅是悶哼了一聲沒有任何反抗後,刀疤女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我不喜歡別人抬頭看著我,下次再見到,記得保持這樣的視線。”

說完之後,三人從米津美佐的身旁走過。

米津美佐一直到他們離開後,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看著那幾個女人的背影,微微皺眉地心中想道:

肉體系能力者嗎?

客觀來說,進了靜水監獄在脖子戴上“項圈”後,肉體系能力的確比元素系能力者佔了很大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