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師父在以前是見過這具真龍銅棺了?”朱丹聽到李有財的話,不由想到了一些事,天流派曾有傳言,李有財在年輕的時候曾隨他師父入過七翹月,現在看李有財神態,就可以得知,李有財當年是見過此物。

“見過。”李有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灌著美酒,酒香薰人,好一會兒,眯著雙眼,說道:“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都記不得了。”

“師父,這真龍銅棺之內是什麼東西?”朱丹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問道。

李有財的醉眼瞥了朱丹一下,說道:“你甭管裡面是什麼東西,總之,裡面的東西是不得了,你這小子真是鬼迷心竅,把這東西挖出來,就算你不招來天罰。遲早都會招來殺身之禍。這東西你不能留在身邊,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呵,呵,呵,我正有此意。”朱丹等的就是李有財這句話了。

“或者,這是天意,這鬼東西就算不挖出來,只怕也留不了多久。”李有財喃喃地說道:“看來,大勢已成。後荒古時代快要結束了。”

朱丹不由為之一怔,這樣的話老爹也說過,現在他師父李有財也說出這樣的話來。朱丹搞不明白什麼叫做後荒古時代要結束了。

“把它留在這裡吧,天流派有一個煞地。把這鬼東西鎮壓在那裡,或多或少都有可能見效。”李有財最後是醉薰薰的雙眼瞥了朱丹一下,說道。

“那再好不過。”朱丹忙是說道。真龍銅棺對於他來說,那簡直就是燙手的山芋,他巴不得把這鬼東西送出去。

“師父,師兄呢?怎麼這次回來沒見到他?”見李有財收了真龍銅棺之後,朱丹問道。

“那笨小子閉關了。”說到這裡,李有財冷冷地瞥了朱丹一眼,說道:“小子,你也太笨了吧。出去混那麼久,進步還是這麼一點點。比起那笨小子還,那可是笨得多。你他孃的別整天到處折騰,給我整點實在的,你折騰了這麼久,還這麼一點道行,你丟得起人,我可丟不起人,給我老實點折騰,把天劫折騰過去。哼,否則,你師兄一隻腳都能把你踹到天邊去。”…,

如此為老不尊的人,也只有李有財這麼一句,身為師父。說話一點兒都沒有顧忌。

“弟子明白,一定會以師兄作榜樣。加倍努力。”朱丹忙是說道。

朱丹從來沒有自認為比李守拙聰明,雖然李守拙起看來是笨笨的,事實上,李守拙是大智若愚,他的天賦比那些所謂的天才不知道是強了多少,朱丹也是自愧不如。

“好了,滾吧,別打擾我喝酒。”李有財不理會朱丹,然後爬回酒缸,繼續把自己整個人浸泡在美酒之內。

朱丹也只好離開了天流派,借天流派的玄臺,開啟域門,橫渡虛空,再回到帝城徐府。

朱丹剛剛回到徐府,僕人來報說,徐風已經醒過來了。

朱丹忙是去探望徐風,徐風還是躺在床上,比起剛救回來的時候,他氣色好多了,雙眼也是神采奕奕,這也多虧老爹願意出手相救,在當時,徐風傷勢極重,魂魄只有一絲,就算是不死水也沒辦法救回他的魂魄,最後朱丹給他服了一滴帝汁,老爹出手,以逆天的手法把他快散失的魂魄重新塑回。

“這次是多虧你們了,我這把老骨頭把大家都給連累了,差點讓你們葬身在七翹月之下,實在是慚愧。”徐風見到朱丹,在徐氏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愧疚地說道。

“先生言重了,先生對朱丹是恩情深重,若是沒有先生當年的青睞,朱丹說不定還沒機會接觸到天師之術。”朱丹忙是說道。

“老了,不中用了。我也不希望祖師的傳承就這樣沒了,所以,我是冒險進去一趟,都沒打算能活著回來。”徐風感嘆地說道。

“先生可找到了天師之術?”朱丹問道。

徐風被朱丹這麼一問,失神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說到這裡,徐風又一次失神,喃喃地說道:“我聽怕那是眼花了。”

朱丹見徐風這樣的神態,不由為之一怔,這時他隱隱猜到,徐風肯定是見到了某一些東西,只是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而己。

究竟是見到什麼東西能讓徐風如此失神?這隻怕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

“對了,我有一件東西給你。”好一會兒,徐風回過神來,取出神衣,遞給朱丹,說道:“這件神衣乃是祖師所留,雖然此件神衣不能攻擊,也很難擋攻擊,但是,它有神蹟,可辟易鬼神,當年祖師穿著它行走於九天十地,神鬼退避。這次我穿著去,耗去了它的神性,你留在身邊,以龍脈之氣孕養,等它恢復神性,總有一天你能用得上它,特別是遇到不祥之時,能讓你逃過一命!”

神衣上銘有神秘無比的神紋,朱丹根本就看不懂。神紋光華淡淡流動。神聖無比,可以看得出來,神衣的華採已經是很黯淡。這一次徐風隻身深入帝墳,完全是靠此物才保住一命,不過,損耗了它大量的神性。

“這,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朱丹忙是拒絕說道。不用徐風說,他也知道此物的珍貴,他們幾個人憑藉著帝兵九死一生才攻入大道之地。而徐風穿著此衣就達到了大道之地,可想而知此物是何等的珍貴。

“這個你不用跟我客氣。”徐風說道:“我老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下地府龍脈,此物在我手中。已經是派不上用場了,你留在身邊吧,你還年輕,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天師的,說明定此物能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