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韋鎖的話,夏流臉色一變,立即回頭去望坐於櫻花樹下的少女,少女回應他盈盈一笑,夏流這才回過頭來,冷冷地瞪了韋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黑鬼,你是存心來找事是不?我跟她分了很久了,你別再提她,小心我拆了你骨頭。”

“嘿,下流,少來這一套。”韋鎖一點都不在意,笑嘻嘻地說道:“你不就是怕對面的小妞知道這些事情嗎?你下流的名聲早就傳出去了,只怕不知道多少少女知道你那些狗屁的事,那些妞都不介意,你緊張個啥。”

“廢話。”夏流瞪了韋鎖一眼,說道:“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回萬福疆再說。”

“我沒有多少事,只有一件事。”韋鎖笑嘻嘻地看了夏流一眼,說道:“以前你不是說過嗎?中洲那個小公主的爺爺好像是有一枚帝令是吧,嘿,我知道你這個大帥哥是魅力無邊,你幫我把她的帝令借來用用,我們會很快還給她的。”

“不行,我跟她分了很久了,無能為力。”夏流一口拒絕地說道。

“行,你不借我不介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三個大男人跟著你就是,你走到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嘿,嘿,反正我們是閒得蛋疼沒事幹。”韋鎖瞅了夏流一眼,很無賴地說道。

夏流聽到這話,臉龐都為之扭曲,俊臉是一副抓狂模樣,他冷冷地瞪了韋鎖一眼。最後恨恨地說道:“黑鬼。算你恨,好,我答應你,但,你他媽的立即給我消失!”

“嘻,沒問題,我們在帝城等著你,老地方,你可別耍小滑頭,否則回到萬福疆我與楚生他們幾個整死你!”韋鎖從善如流。笑嘻嘻地說道。

這話把夏流氣得發瘋,咬牙切齒,瞪了韋鎖一眼,說道:“滾”

韋鎖一點都不在意。嘿嘿一笑,帶著朱丹他們兩個人離開古城,趕回帝城。

韋鎖他們三個人在帝城等了三天,夏流一直都還沒有出現,胖和尚不由著急地說道:“黑鬼,那小子靠不靠譜,萬一他不來了,我們豈不是乾等?”

“放心,要對那小子多一點信心,這小子其他本事或者不怎麼樣。但是,哄那些千金小姐、金貴公主還是有兩下子的。”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果真如此,第四天的時候,滿臉怒容的夏流終於出現了,他拿出帝令,一把砸到韋鎖的身上,說道:“快點還回來!”

“不急,不急。”韋鎖接過帝令之後,笑嘻嘻地說道:“這對於你來說,正好是大好時機。與中洲那小妞好好重續舊緣,再恩恩愛愛,我是有成人之美,等三五十年再還給你。”

“你若敢,我拆了你骨頭!”夏流臉色大變。恨恨罵了一句,轉身就走。

韋鎖一點兒都不在意。把帝令遞給胖和尚,說道:“死和尚,我們三個人中,以你道行最高,這玩意,就放在你身上,是生是死,我們可都指望你了。”

“沒問題。”胖和尚接過帝令,仔細一看,帝令墨黑,入手沉重無比,上有神秘道紋,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

“道我帝時代之物呀。”胖和尚不由摩挲了一把,感慨地說道。

“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吧。”朱丹問胖和尚說道。

“不,我們還需要一個人帶路,七翹月這鬼地方非同小可,一步走錯,說不定是走不出來。”胖和尚沉聲地說道。…,

“我們上哪裡找帶路人去?”韋鎖不由擔憂地說道:“七翹月這地方,根本就難找出熟悉它的人。”

“正好貧僧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走,我們上三層去。”胖和尚說道。

胖和尚帶著朱丹兩個人直奔第三層,上了第三層帝城,胖和尚帶著他們直奔東北角,最後,在第三層帝城東北角靠近城池邊沿之處一座古廟中停了下來。

只見這座古廟是建於帝城邊沿,再往外走一步,就是幾千裡高的虛空,古廟破舊無比,已經倒塌了好幾面牆,雜草叢生,破磚爛瓦散落於雜草之間。

“這是什麼地方,我在帝城呆那麼久,怎麼不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地方?”韋鎖張望了一下,驚奇地說道。

“嘿,帝城神秘,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在這裡的秘密,就算你花一千年,也是挖掘不盡。”胖和尚看了韋鎖一眼說道。

韋鎖一想也對,帝城九層,每一層上萬裡之廣,可以說是浩瀚無邊的城池,這座城池屹立千百萬年之久,其中有多少秘密,又有誰說得清楚呢?

胖和尚帶著他們兩個人進入了古廟,只見古廟清靜無比,能聽到社鼠城狐悉索的走路聲,最後,在古廟最裡面,也就是城沿邊沿見到了一個人。

只見這個人坐在帝城邊上,腳下就是千里之高的虛空,他坐在那裡,吧嗒吧嗒地抽著幹煙,他好像完全不知道朱丹他們三個人進來一樣。

一見到此人,朱丹不由為之一怔,吃驚地說道:“是他”

“兄弟見過他?”韋鎖聽到朱丹的話,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