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廣場,指的就是中部城東部的大廣場。雖然說中城部不是很大,但也是上幾百裡之廣,東部廣場也是甚大,十分熱鬧,車如流水馬如龍。

在東部廣場,更是有不小的跳蚤市場,一些實力弱或者礦石數量小的修士會在這裡擺地攤兜售自己的礦石。

朱丹與駱少傑站於廣場中央,等著公孫小術的到來。駱少傑是十分緊張,不由緊緊地握著拳頭,頭額冒汗。

相比起駱少傑來,朱丹倒輕鬆自在,負手含笑,遠眺天際,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依靠的是什麼?”幾個隨駱少傑他們兩個人而來的青年見朱丹如此的輕鬆自在,都不由覺得奇怪。

“這就奇怪,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高手,看他模樣,更不像是有來歷的人物,如果是有來歷的人物,不可能跟我們混在一起,他為何一點都不慌張呢。”另外一個青年也都不由為之疑惑。

“不是有句老話嗎?老話說得好,初生牛犢不畏虎,或者他是沒見過什麼世面,根本就不知首遠古世家是什麼概念,更不知道公孫世家有多麼強大。說不定他是氣血方剛,不知道畏懼為何物。”另一個青年不由說道。

“這有可能。”一個青年點了點頭,說道:“若是這樣,只怕這一次他是死定了,公孫世家絕對是沒那麼好惹,得罪了公孫世家的弟子,下場只怕只有一個死!”

“死倒不見得,公孫小術不見得敢在這裡殺人,但是,被一頓狠揍只怕是免不了,輕則是被揍成豬頭,重則,只怕是被打成殘廢。”另外一個青年說道。

“少傑他這是何苦捲進去呢,這不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嘛。”有青年不由為駱少傑擔憂。

“少傑兄他非要跟他站在一起,那有什麼辦法。聽天由命吧,希望他命大,能撿回一條命來。”另一個青年說道。

在這一邊。駱少傑說不緊張,那絕對是騙人的,此時,他心裡面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雖然他是出身於小門小派,但,也曾與大教古派、聖地世家的弟子接觸過,知道大教古派的強大,他也明白公孫世家這等遠古世家是何等實力。

駱少傑心裡面明白得很。招惹了這等世家是何等的下場,但是,此時他是騎虎難下,他只有捨命陪君子!

“就在那,公子爺,那小畜生就在那裡!”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惡毒無比的聲音響起,不用去看。也聽得出是蕭浣雄的聲音。

只見蕭浣雄引領著一群人往廣場趕來。為首的正是公孫小術,他們一群人橫行霸道趕來,引得在場的不少修士側目。

“公孫世家的弟子呀。”看到公孫小術一群人,不少修士都為之驚訝,奇怪說道:“是誰得罪了公孫世家的弟子了?”

“不知道,是哪個人吃了老虎心豹子膽了。竟然得罪公孫世家的弟子,現在北域諸多大教古派都在拉籠公孫世家呢。在這節骨眼上得罪公孫世家的弟子,那不是與北域的其他大門派作對嗎?”有修士也都不由為之驚訝說道。

公孫小術一群人趕到廣場。引得不少修士駐足圍觀,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在低聲議論,都在奇怪,是什麼人吃了老虎心豹子膽,竟然把公孫世家的弟子都得罪了。

雖然說,公孫世家在大教古派、聖地世家中不是最強的世家,但是,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乃是一絕,這一次公孫世家的弟子出席這一次的奇石會,東黎不知道有多少大教古派欲拉籠他們,都想借用一下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

在這節骨眼上,得罪了公孫世家的子弟,好既不是把北域的一些大教古派、聖地世家給得罪了。

“小畜生,這一次你死定了!”當蕭浣雄把公孫小術他們引領到廣場之後,狠毒無比地對朱丹說道。

蕭浣雄此時的模樣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鮮血染紅了衣裳,臉龐被打成豬頭,這等恥辱,讓蕭浣雄臉容扭曲,雙目露出惡毒無比的目光,此仇不恨,誓不為人!

公孫小術揹負著雙手,走了過來,然後俯視朱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雙目一凝,溫度驟降,氣勢壓人,欲把朱丹鎮壓,冷著臉龐,冷冷地說道:“聽蕭浣雄說,你是對我公孫世家大不敬,沒把我公孫世家放在眼裡!”

“不,沒那麼一回事……”駱少傑一聽到這話,就知道蕭浣雄在煽風點火,忙是說道。

朱丹攔住了駱少傑,打斷他的話,淡淡地一笑,說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公子爺,小子親耳聽他說的,他還罵公子你是烏龜王八蛋,狐假虎威,目中無人……公子爺,這等小畜生對你大不敬,應該把他碾成肉醬,以樹公子爺的聲威!”蕭浣雄立馬在一旁煽風點火。

“蕭浣雄,你別血口噴人”聽到這話,駱少傑大怒,喝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