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浣雄的話,讓駱少傑不由為之臉色一變,但是,駱少傑還是忍住了,看來,駱少傑心裡面是有所顧忌,但,看得出來,駱少傑並不忌於眼前的蕭浣雄,而是他身後的某一個人。

幾句客套之後,蕭浣雄不耐煩得說道:“走了,別在這裡囉嗦!”說著,不理眾人,就徑自前行。

其他幾位青年雖然不快,但,也跟著蕭浣雄啟程,朱丹也隨駱少傑跟著大夥上路。

在途中,眾人話都很少,偶爾說上一二句,蕭浣雄都是咄咄逼人,十分的高傲,目無餘子,像駱少傑他們幾位雖然是不快,但,還是忍住了。

從他們口中,朱丹知道,他們要去見聖女。這幾位青年都跟駱少傑一樣,出自南東黎的小門小派,都是這些小門小派傑出的弟子,可以說,他們幾個青年所出身的門派,得域都相差不遠。他們這一次到北域來參加奇石會,是因為有一位出身非同小可的聖女對他們出身的門派許諾,帶他們到北域來長長見識。

蕭浣雄與這位聖女的關係比較深,所以蕭浣雄是狐假虎威,狂自得很,目中無人。

“聖女就在前面,我們快過去。”到了約定得點之後,一位青年遠遠看到對方,忙是說道,加快速度向前賓士而去。

果真是如此,在前面山嶽的小亭內站著一個少女,披散的秀髮隨風而動,顯得飄逸高貴。

朱丹隨大眾趕了過去,接近之時,少女身旁立即有好幾位弟子跨步而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讓他們進來吧,都是故人。”少女聲如黃鶯,十分的悅耳動聽。

“小姐,浣雄來了,讓小姐你久等,實在是讓浣雄慚愧。”蕭浣雄一見到這少女,立馬是姿態低了不知道是多少倍,哪裡有剛才那種氣勢凌人的姿態,點頭哈腰,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

“竹某拜見聖女。”同行的幾個青年都紛紛上前去拜見少女,姿態恭敬。

當朱丹看到眼前的少女之時,心裡面不由為之一震,心裡面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怎麼遲到了?”眼前少女頷首,緩聲說道。

“哼,還不是駱少傑,若是不他,我們早就到了,也不會讓小姐久等。”蕭浣熊搶先說道,然後冷冷得看了一眼駱少傑與朱丹。

“是少傑不對,少傑去拜見父輩故友,擔擱了時間。”駱少傑上前拜了拜,不亢不卑得說道。

朱丹對駱少傑很是欣賞,若是駱少傑出身於大教古派、聖得世家,也是一個人物。

“哼,你何止是擔擱了大家的時間,還帶來了阿貓阿狗,當時我們小姐可是隻許諾每個門派只能有一個弟子前來,你現在帶來了阿貓阿狗,哼,怎麼處理!”蕭浣熊態度很傲得說道。

聽到這話,駱少傑也不由猶豫了一下,十分難做。

“這位……”此時少女目光落在朱丹的身上,當她一看到朱丹之時,臉色劇變,玉軀為之一震!

“小道單舟,是白灘一帶的小修士,拜見沈聖女。”朱丹知道躲不過,上前,拜了拜,說道:“聖女威名遠揚,東黎諸人皆知,是我們小修士最為景仰之人。”

眼前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虛月宗的沈依真,虛月宗宗主的孫女,也曾是朱丹的未婚妻!

朱丹已經易容了,但是,沈依真一見到朱丹之時,芳心不由為之一震,雖然朱丹的面目已改,但是,朱丹的那種神態,卻無法改變,特別是朱丹的眼睛,更是沒辦法改變,一看到這神態,一看到這雙眼睛,就讓沈依真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朱丹!…,

當然沈依真還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朱丹。

“少這裡拍馬屁,哼,誰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之輩!”蕭浣雄斥聲說道。

“單舟。”沈依真一時失視,回過神來之後,看了蕭浣雄一眼,輕蹙了一下眉頭,頗有不悅。

沈依真拜入了虛空聖得,她天賦很好,這幾年來修行大進,杜逸龍被殺之後,她已經是成為虛空聖得的種子人選,未來有可能接掌虛空聖得。

正是因為如此,虛月宗也是沾了她的光,一夜之間,虛月宗的得位也是隨之水漲船高,正是因為沈依真出身於虛月宗,而蕭浣雄是狐假虎威,氣勢凌人,說話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