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青翦的恐怖遠不止於此,聽到“噏”的一聲,劍氣壓垮諸天,突然一劍橫空,如一條萬里之長的巨龍橫於頭頂之上

一把神王之劍出現在宗青翦的頭頂之上,一把神王之劍,水光萬里,盈盈如江,懸於宗青翦頭頂之上的神王之劍,如一條萬里之長的大江,水浪滔天,延綿不絕,如同可以跨越整個南沼澤一樣

一把神王之劍南來,橫跨萬里,一條大江橫於頭頂之上,這樣的氣勢何等磅礴駭人

“水擊三千里神王劍”一見到宗青翦頭頂上懸著一條如大江一般的神王之劍,杜逸龍、千鈞山聖子都不由為之變色

宗家雖然不出古之大帝,但是,聖人不少,而且神王也不少,其中宗家曾出過一位神王,把宗家鎮族寶典“逍遙遊”中的絕學“水擊三千里劍法”練到了化境,曾把東黎荒蠻中的一條萬里大江煉化為一把神王之兵,此神王之劍就是“水擊三千里神王劍”

“水擊三千里神王劍”懸空,宗青翦王者之氣橫掃大地,睥睨天下,難有敵手

“你們兩個人一齊上”宗青翦殺氣如虹,踏斷山嶺,勢崩萬峰,聲如天雷此時此刻,宗青翦頭懸“水擊三千里神王劍”,足有挑戰八荒的魄力,所以,以一人之力單挑杜逸龍、千鈞山聖子

“算我一份,我也倒要領教一下南東黎俊彥的風采”宗青翦殺氣騰騰之時,宗小白長笑一聲,手中多了一把摺扇,只見他摺扇一張,竟然是一條虹橋橫空而來,跨越而起

虹橋宛如是七色寶石所徹,在虹橋之下,乃是波光粼粼,聽到“撲嗵”聲響,水花濺起,在虹橋之下竟然有金色鯉魚躍起

宗小白跨步而上,走上了虹彩,隨著宗小白走上虹橋,左右兩邊竟然“撲嗵、撲嗵”響起,他所走過之處,左右兩邊都躍起了一條金色鯉魚,如魚躍龍門一樣交錯跳躍

宗小白的摺扇一開,雖然沒像宗青翦大江橫萬里那般氣勢,但,卻有著另一番出塵的韻氣,虹橋也是散發出可怕的氣息

“有魚美人扇”宗家子弟看到宗小白寶兵如此異樣,都不由大吃一驚

“有魚美人扇聽說不是失傳了嗎?”莫說是宗家子弟,就是隨宗青翦而來的四位大能老者也都為之吃驚

看來宗小白這摺扇可是大有來頭,否則宗家的人不會如此的吃驚

“怎麼樣,我宗家子弟以一戰一,你們兩個上”宗小白站於虹橋之上,覽閱千鈞山聖子、杜逸龍

千鈞山聖子與杜逸龍臉色一沉,宗青翦頭懸神王之兵,都總已經駭人了,足可以鎮壓在場的人,在場中,除了朱丹身有神王之兵以外,就只有宗青翦有神王之兵了,這神王之兵可殺八荒,足讓千鈞山聖子與杜逸龍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現在再加上一個宗小白,明眼人一看便知,宗小白也不是什麼善茬,手中的寶兵是大有來歷i

宗家兄弟齊上場,這讓千鈞山聖子與杜逸龍都感受到莫大的壓力,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把握吃定宗青翦兄弟兩個,甚至可以說,真的動起手來,只怕他們兩個人贏面只有三四成而己,大勢對他們十分不利

千鈞山聖子與杜逸龍相交了一眼,最後千鈞山聖子緩聲地說道:“既然青翦兄非要放這小畜生走,也罷,我就賣青翦兄一個交情,在此處我們千鈞山聖地不對他動手,但是,離開此處,那就不好說了”

“我虛空聖地也賣青翦兄一個情面,在此處,我虛空聖地不對這小畜生動手便是,以保宗姑娘安全”杜逸龍也只好緩聲地說道

宗青翦氣勢逼人,足可殺十方,在沒有完全把握之下,千鈞山聖子與杜逸龍也只好是暫時服軟

宗青翦冷哼一聲,杜逸龍與千鈞山聖子突然改變態度服軟,他一時間也是出師無門,動不起手來

“好,朱丹,你現在可以走了下次見到你,我必親手斬你,我宗家子弟不是任由要挾的”宗青翦盯著朱丹,沉冷如霜地說道

“哈,宗青翦,你還真是一條漢子,趁你這氣魄,他日我朱丹能斬你,饒你一命”朱丹長笑一聲,環視諸人,笑著說道:“我就先走一步,諸位莫送”詳著挾著宗憐雪飛縱而起

千鈞山聖子、杜逸龍諸人雖然恨不得誅殺朱丹,但是,此時又不能動手,是氣得牙癢癢的

朱丹行止出人意料,他挾起宗憐雪竟然向剛剛崩塌不久的大洞跳躍下去,他不是挾著宗憐雪往外逃逸,而是跳下了深不見底的大洞

朱丹這麼一手,都讓所有人意外,別人都會往外面逃走,而朱丹卻跳入剛剛崩塌的大洞之內,眼前這個大洞雖然是大得嚇人,有幾百裡之廣,但是,面積終究是有限,往這大洞裡逃,簡直就是讓人來個甕中捉鱉,這是自尋死路

不過,朱丹是在賭一把,他賭眼前突然崩塌掉的大洞有其他出路,幾百裡之廣的土地突然崩塌,吞噬幾十座山峰,說不定大洞之下有其他的出路,可以讓他從中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