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道,“我沒有任何要求。張兄的事兒,我以後不摻和就是了,你我一別兩寬,各自珍重。”

張風府面現頹然,“張某認栽了,寧兄劃個道吧。”

寧夏道,“我沒什麼道要劃。

對了,你適才讓我應付張子喬的挑戰。

我想起來了,他是神一學宮的學員,就是我的同學。

天下間最純粹的情誼,除了父母子女,應該就是同學,袍澤了吧。

同學關係不遜於摯愛親朋,張兄要我為難子喬同學,我很為難。”

張風府皺眉,“就按先前的數,再翻一倍,二十枚引靈丹,如何。”

寧夏道,“不妥,寧某不是見錢眼開之人,你要我傷害我的摯愛親朋,得……加錢。”

張風府憤懣已極,偏偏被寧夏死死壓在下風。

談判這種事,不能佔據上風,就得受制於人。

“行了,張兄,你也別跟我演窮人了。稍後我讓李方找你,有什麼事兒,你們聊。我就不留你了。”

寧夏不想和張風府繼續糾纏下去了。

張風府心態已崩,自知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只得戴上斗笠,快速離開。

張風府去後,寧夏找到李方,將張風府造訪的事說了,不遺漏任何細節。

李方冷哼,“好個扮豬吃虎,姓張的真是耍得好手段。寧兄放心,這回我一定教他做人。”

次日傍晚,李方找到寧夏,交給他一個方匣。

才開啟方匣,啪的一下合上,寧夏忍不住東張西望了一下,彷彿賊偷。

“怎麼回事,三百,怎麼這麼多?”

寧夏渾身毛孔都豎起來,身體從內到外如過電一般。

他是真苦孩子出身,有些扛不住暴富的刺激。

李方道,“這是寧兄應得的……”

當下,李方便將他和張風府打交道的詳細經過說了出來。

還得說,寧夏的路子走對了,專業事交給專業的人做。

李方找到張風府時,張風府一口咬死最多想出到三十引靈丹。

李方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計劃,他要求張風府打包買斷寧夏一年的勞務費用,三百引靈丹。

也就是說,一年之內,凡是有人找張風府挑戰,張風府都可以往寧夏身上推,寧夏會幫他接下。

張風府無奈,退一步,表示願意按次付錢。

顯然,他認為一年之內不可能有超過三個人向寧夏挑戰,和他張某人過不去的沒那麼多。

再說,寧夏的本事是明擺著的,敢上去觸黴頭的屈指可數。

李方講話了,要張風府想清楚是按次還是買斷,如果是按次,他讓張風府準備好資金。

他這邊就開始安排人排隊挑戰寧夏,希望張風府不要賴賬。

張風府差點氣吐了血,李方就差明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