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德委屈得想要發瘋,他覺得這根本不是自己的過錯,而且他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寧夏最後一次下地脈通道後,他怕寧夏做手腳,特意檢查過地火,確定沒有問題,才放寧夏離開。

現在地火又出問題,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幾位丹堂的長老卻不管這些,地脈一日不好,他們的煉丹大業就要大受阻礙。

牛有德儼然成了他們奮進在丹道大業上的攔路虎,必要除之而後快。

當下,便由風長老牽頭,一起上報到了風紀處。

動靜鬧得這麼大,宮長都驚動了,只能下令徹查。

牛有德本就一屁股屎,他自以為高明的盜洗功點的手法,哪裡經得過風紀處的一幫火眼金睛。

往日是沒有人發難,牛有德可以逍遙。

現在丹堂的幾位長老發難,他那一屁股屎全被查出來。

以至於洪副掌事也無顏繼續留在丹堂,只能自請調離。

牛有德這一倒臺,他麾下的一幫城狐社鼠,也被一掃而空。

寧夏是在第二天去賞功處領受新的任務時,聽說的牛有德完蛋的訊息。

寧夏的反應很平淡,蔣幹和曹衝越發認定。

是寧夏背後的人出手,弄掉了牛有德以及牛有德背後的洪通。

寧夏也看出來,二人明顯是誤會了。

但這種誤會能大大提升自己的辦事效率,他覺得這種誤會繼續存在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牛有德的完蛋,在他預料之中,只是時間要早了一些。

無須說,牛有德倒黴,根子還在寧夏身上。

他算不得上睚眥必報的人,但牛有德的行為在他看來不可原諒。

設若他就是個老實的平凡人,這和血帶淚的虧,豈非要吃定了。

所以,他打心眼裡不想就這麼算了。

他最後一次下到脈道,看似在幫牛有德解決問題,其實是在給牛有德埋下致命的隱患。

他下到脈道後,的確將原來抽出來的兩塊銅紋恢復到原位,但隨後他又新抽出一塊銅紋。

只是抽出的幅度不大,應該可以讓脈道正常運轉。

但隱患埋下,用不了多久,脈道必定還要出故障。

當然,寧夏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操作就一定精準。

他想的是若脈道無法暫時恢復正常,大不了他再下脈道一次。

然而多次在脈道折騰的他,已經抽拿銅紋弄出了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