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牛總務方不方便,出個條子。

當然,若是不方便,也沒關係。”

牛總務打個哈哈道,“這話怎麼說的,公章歸曹執教管著,我也沒出條子的權力呀。”

寧夏點頭,“是這個道理,下個月就下個月吧,一回生二回熟,咱們常來常往就是。”

牛有德懵了,“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寧夏道,“剛才我看了,脈道內還有不少銅紋已經接近鬆動了,戳出來一些了,但問題不大,就是不能耐久。”

此話一出,牛有德濃隸式的一字眉立時彎曲了,“小兄弟,你怎麼不順手推回去呢?”

寧夏道,“牛總務,那下面是什麼環境,不用我說,你也都知道,說是煉獄也毫不為過。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撐過來的。

當時那樣的場面,我也只能想著幫咱解決最大的麻煩,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小毛病。”

牛總務道,“這話怎麼說的。是我思慮不周了,小兄弟,無論如何這個忙你也得幫,除了你別人就幹不了這個事兒。

這樣吧,我不讓你白走這一遭,我再出六個功。

下月只要指標一下來,我立時給你結算。”

寧夏愁眉不展,一旁的圓臉管事也幫腔道,“這個價碼不低了,一朝出手,便有十幾個功點進賬,這樣的好事兒打著燈籠也難找。

小兄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寧夏一咬牙,“也罷,我就再走一遭就是。

但醜話咱得說前頭,這十二個功點,可不準黃了。”

牛有德胸膛拍得山響,“你把心放肚子裡,言而有信牛有德的名聲,你可以繞世界打聽去。”

寧夏擺手道,“都是講究人,說定了就行,沒那麼多事兒。”

當下,他重新穿上清水法衣,罩上紫金手套,套上金屬繩索,嗖地一下,躍下洞口。

他才下去不到一分鐘,金屬繩索就被扯動了。

牛有德大吃一驚,圓臉管事道,“總務勿憂,我估計就一兩個銅紋鬆動了,哪能一次鬆動那麼多銅紋,這小子故意誇大其詞,坐地起價。

我料定他已經記好了那兩個鬆動的銅紋的位置,就等著下次再來賺上一筆。

他這次下去,就是輕車熟路,自然完成得極快。”

牛有德點點頭,猛地一揮手,眾人下死力,瞬間將寧夏扯出洞口。

大量的清水澆下,這回澆了三桶,水就不再冒泡了。

“如何?”

牛有德急問。

寧夏大手一揮,“幸不辱命。”

牛有德和圓臉管事相視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