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他慘狀,紛紛捂鼻,待蘇冰河說了經過,眾人掀了牌九,都怒了。

“好個寧夏,已經成廢人一個,還敢這麼張狂。”

“老蘇都亮了猛虎印了,這混賬還要下手,擺明了是不把咱猛虎團放在眼裡”

“弄他,弄他……”

“怎麼弄?”

“上點將臺?”

“老馬你特麼沒睡醒麼?打得過麼?”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

一個白胖子輕輕一拍掌,一錘定音。

白胖子名喚姚山,是這幫人的首腦,向來就是他拿主意。

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學宮的各種二代,成器的很多,敗類也有。

但再是敗類,耳濡目染,父輩的手段也學到一些。

不管私德如何敗壞,待人接物的手段,和耍弄心機的本事總是不會差的。

姚山道,“老申,你老子是黃教務長的師兄,這層關係不用更待何時。

老蘇,別止血了,給自己一拳,讓血接著流。

到時去了,要把情況說得嚴重一些,咱們都去佐證,就說是親眼見到寧夏逞兇。

我敢料定黃教務長正煩這個廢物,巴不得將他趕出學宮才好。

咱們現在過去,就是給黃教務長遞一把梯子,他沒道理不借梯下屋。”

眾人皆稱妙極,當下一干人直奔黃有涯住處去了。

黃有涯正在吃晚飯,聽說有故人之子來訪,趕忙出來接待。

雙方見禮後,姚山接過話頭,“教務長容稟,我等前來,實為喊冤叫屈,初等三班寧夏名為學員,實為悍匪。

因今日他根骨測試結果不佳,心生怨恨,無辜毆傷同學,還殘忍地一顆顆將其牙齒掰斷。

此等兇頑不除,我等善良同學寢食難安。”

“教務長給學生做主啊。”

蘇冰河衝黃有涯沉沉一躬身,眼淚刷地下來了,血跡未消,破損漏風的嘴巴大張著。

黃有涯看著都覺得疼,他沒急著表態,暗自琢磨起來。

姚山等人以為黃有涯是驚到了,怒極了,紛紛發言,在邊上拱火。

忽地,黃有涯一揮手,“好了,我知道了。

寧夏心情不好,你們應該避讓點他嘛,還有那個蘇同學,怎麼寧夏不掰別人的牙齒,就掰你的牙齒,你是不是也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