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老廖真的拿出了打火機,便問,老廖,你還真燒啊?

“不是你要燒的嗎?”老廖又從包裡掏出一隻舊襪子來,拿打火機比劃著,就差打著火了。

“可是!”我猶豫著說,“我曾經從上邊往下挖過,這東西的外皮可厚著呢!跟鐵甲一樣,應該是不怕燒的!”

“咳!還管外皮幹什麼?咱這是在它肚子裡呢!正好是它最薄弱的地方!”老廖毫不為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點點試試唄!沒準兒,這傢伙一吃痛,還真的會給咱哥倆開門也說不定!”

我x!

我腦袋頓時大了,怎麼也想不到,這老廖看上去挺穩重的一個人,此刻卻變得如此瘋狂。

“老廖啊,我見你臉紅撲撲的,是不是你在這之前,跟楊齊風他們喝大了?”我捉摸著問。

“娘稀屁!”老廖低罵一聲,“還不都是叫那幫鬼孫子們給逼的?我問你,你到底怎麼想的?就這麼認命了,還是打算跟它拼上一拼?”

我頓時愣住,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見我沉默,老廖冷哼一聲:“怎麼,怕死了?捨不得你那億萬家產?還是……”

“什麼話!”我立馬截斷老廖,曾幾何時,我也算個不怕死的人物了吧?怎麼倒叫這個老警察看笑話了?

“那我可點了?”老廖說著就要動手。

“哎,等等……”

我再次止住了他。

“又怎麼了?”

“可是,我就怕咱倆到時候想死也死不了啊?”我回憶著那些死氣沉沉的訊號,生怕自己也會變成那樣。

其實,我並不是怕死,而是總覺得這樣做太過魯莽,擔心得不償失。

老廖不耐煩了,剛想說點什麼,我便立刻補了一句:

“可是,就一個打火機和一隻破襪子,也著不起來吧?”

老廖頓時愣住,似乎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他想了想,說:

“咳,管它呢!先點點看再說!”

言罷,他便啪的一下打著了火。

我頓時嚥了口唾沫,趕緊握緊了竹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老廖則是豁出去了,打火機著了之後即刻就將破襪子引燃,破襪子上頓時冒出一股黑煙。

我沒想到老廖真的拿出了打火機,便問,老廖,你還真燒啊?

“不是你要燒的嗎?”老廖又從包裡掏出一隻舊襪子來,拿打火機比劃著,就差打著火了。

“可是!”我猶豫著說,“我曾經從上邊往下挖過,這東西的外皮可厚著呢!跟鐵甲一樣,應該是不怕燒的!”

“咳!還管外皮幹什麼?咱這是在它肚子裡呢!正好是它最薄弱的地方!”老廖毫不為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點點試試唄!沒準兒,這傢伙一吃痛,還真的會給咱哥倆開門也說不定!”

我x!

我腦袋頓時大了,怎麼也想不到,這老廖看上去挺穩重的一個人,此刻卻變得如此瘋狂。

“老廖啊,我見你臉紅撲撲的,是不是你在這之前,跟楊齊風他們喝大了?”我捉摸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