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臉皮,雖說不至於就這麼幾句話搞得不好意思,但……她忍不住往梅淵那瞥了一眼。

男子背影寬肩窄腰,屁股還有些翹……身材確實好。

喬畫屏回過神,忍不住咳了一聲,也確實有點點尷尬哈。

但知府夫人拉著她說話,說得盡是些感激之語,還有懷孕過來人的“知心話”,喬畫屏也不好意思拂了人家好意。

突然,她聽得半聲極輕的咳嗽。

好似是有人察覺到不能出聲,咳嗽後立馬捂住了嘴。

喬畫屏察覺出不對來。

她眯了眯眼,走向一輛馱著輜重的馬車。

梅淵望了過來。

喬畫屏朝梅淵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那輛馱著輜重的馬車。

梅淵會意,對視一眼後,兩人默契的輕輕點了下頭。

梅淵手放在腰間的長劍劍鞘上,走到這馱著乾草輜重的馬車前,側耳聽了會兒,這才冷聲道:“是你自己滾出來,還是我一劍刺過去?”

那些乾草輜重裡沒有半點動靜。

閔知府跟知府夫人都有些懵:“將軍,這是……”

梅淵蹙眉,眼神示意他們先別說話。

梅淵長劍抽出,冷笑一聲:“那我就刺了?”

大概是聽到了長劍出鞘的聲音,那乾草輜重裡傳出一道有些著急的聲音來:“別別別,是,是我!”

一聽這聲音,閔知府跟知府夫人的臉色就立即變了。

緊接著,一個半大少年灰頭土臉,極為狼狽的從那堆乾草輜重中爬了出來。

他臉上頭上沾了不少稻草,整個人都垂頭喪氣的。

梅清晃有些詫異的大聲喊出了他的名字:“阿奎!你怎麼來了?!”

他方才沒看到他,還以為真如他本人所說,起不來,所以不來相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