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寡婦種田是把好手,先前阿江去問過。”邵氏勉強笑著解釋。

二房媳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如此。”

看著是信了。

但到底信不信,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二房媳婦語作輕鬆道:“那小寡婦啊,我看著是好得很呢,馬車趕得那叫一個溜,應該是沒受什麼傷……聽說她厲害得緊,那幾個賊人都是她射傷的呢!……哎呀,這世道寡婦不容易啊,要是自個兒不帶點防身本事,那鐵定要被人欺負了去。”

邵氏胡亂附和了幾句。

二房媳婦說完這樁八卦,見著屋子裡氛圍怪怪的,知趣的道了一聲“我屋頭還有事,就先回了”,趕忙溜了。

屋子裡一時之間氛圍怪得很。

方亭江莫名煩躁又胸悶。

他倏地起了身,沉悶的丟下一句:“地頭還有事,我去看看。”

快步出了屋子。

樊荷花呆愣當場。

邵氏只覺得越發尷尬,說了些打圓場的話,樊荷花卻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

喬畫屏這一路十分招搖的來了縣城,她趕車趕的不快,有些好事的百姓甚至跟在後頭一路來了縣城,這一排的隊伍,頗為壯觀。

等到了縣城,差不多是晌午了。

大晌午頭的,縣太爺正在跟小妾溫存呢,就聽得外頭小廝來報,說有人來報官。

縣太爺臉都拉長了,誰這麼不知趣,大中午的來煩人?

“就說還未到開衙時間,讓他在外頭等!”

縣太爺不高興的大喊。

小廝隔著門,顫巍巍的:“可是,可是那女子,直接把賊人給捆了送了過來,後頭還跟了好多看熱鬧的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