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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閻大匠。”曹澤問道:“聽說你還有個兄長,他人呢?”

“家兄被陛下派去主持學堂的事宜了。”閻立德趕忙回道:“公子找家兄有事?”

“沒,我就是隨便問問。”曹澤拿起自己畫的圖:“陛下應該都跟你說過了吧?這是我畫的圖紙,你看看。”

閻立德恭恭敬敬的結果圖紙,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五分鐘……

十分鐘……

十五分鐘……

……

越看,閻立德眉頭皺得越緊。

“可是有什麼困難?”曹澤見閻立德眉頭周得厲害,便順嘴問了一句。

閻立德心說何止是有困難,簡直完全看不懂好吧……

鬼知道你畫的是什麼啊……

只是這種話他又沒法直說……

“公子畫技別具風格,自成一派。”閻立德委婉到:“恕在下才疏學淺……”

話說到這份上,也就夠了……

曹澤一陣尷尬,差點臉紅了……

自己的畫技,的確是太靈魂了點……

隨後曹澤便拿著圖紙講解了起來。

經過他這一講解,閻立德總算明白了個大概。

“這樣的話……建造方面倒是沒什麼難度。”閻立德說道:“具體的下官得回去再琢磨琢磨,過幾天才能把圖紙給公子送來。”

畢竟曹澤只是提供了個大概思路,具體的還得閻立德自己搞。

“行。”曹澤客氣道:“有勞閻大匠了。”

三天後。

閻立德帶著幾分圖紙回來了。

曹澤看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專業的,畫的就是好……

比對了一番後,曹澤選了一份中意的圖紙。

“接下來就有勞閻大匠了。”曹澤摸出個紅包遞了過去。

“公子,這使不得!”閻立德哪敢接啊,趕忙拒絕:“職責所在,不敢談辛苦。”

“閻大匠就別推辭了。”曹澤把紅包塞了過去:“幾杯茶水罷了。”

推脫再三後,閻立德只能硬著頭皮收下了。

回去的路上。

閻立德坐在馬車裡,悄悄咪咪的開啟了紅包。

裡面放的是籌碼幣。

閻立德數了數,足足兩百多貫!

別看曹澤平時入賬都是幾千幾萬貫的,就覺得一兩百貫沒多少。

那是因為他有系統這種掛逼,所以來錢才會這麼快。

放在閻立德身上,兩百貫著實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