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目的的進行下,梁階的肢體動作堪稱溫柔。

其實不用別的,他一隻手就能讓岑和霜沉淪,他手指生得秀氣,骨節並不凸出,卻很硬,漫不經心地動一動,便足以牽動她的靈魂跟著顫動。

在梁階細膩的對待裡,岑和霜差點就要忘記他昨晚是怎麼糟踐她的。

可事實證明,他只會更壞,不會變好。

為了教訓岑和霜。

梁階不惜紆尊降貴跟安盛這種人打交道。

約好的地點在臨安的一處私人莊園,專供這些非富即貴的人消遣玩樂,走過一樓,岑和霜跟著梁階穿過幽深迴廊,頂部燈光迷幻,顏色濃厚。

包房面積寬敞,應有盡有,在冰塊滑進酒杯的碰撞聲中,梁階推門而入,座中一位有些年老的男人立刻端起酒杯過來。

“梁總,你總算捨得賞臉了。”

梁階面無表情坐下,岑和霜緊隨其後,緊挨著坐在他身邊。

餘光稍一打量,認出了安盛。

這人沒什麼大本事,唯一出名的事就是靠著拋妻棄子,平步青雲。

岑和霜不禁冷笑。

跟梁階還真像,都是一丘之貉,難怪能把酒言歡。

安盛點頭哈腰地給梁階倒酒賠罪,他是怎麼得罪梁階的岑和霜不清楚,只聽話裡,像是跟嚴臻有關。

“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梁太太。”

他捧著酒杯,說著一飲而盡。

梁階看著酒杯中浮起的氣泡,“這杯我們岑秘書陪安總喝。”

突然被點名。

岑和霜的思緒集中起來,這種羞辱昨天有過了,所以這杯酒更像是單純地替他接受賠罪。

安盛卻沒有那麼好搞定,“我還以為梁總是要講和呢,現在看來也沒什麼誠意。”

梁階突然將手搭在岑和霜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