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淵見漱陽如此冷靜,也是一時間吃不准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都這樣還想之讓狄翰林評價?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狄翰林尷尬一笑,說的倒是委婉“公主的詩詞,確實浮於表面。詩不僅僅要詞美,更要有意美,就好像像關先生那首詩,一句萄美酒夜光杯,就猶如突然間拉開帷幕,在人們的眼前展現出酒香四溢的盛大筵席。這景象使人驚喜,使人興奮,為全詩的抒情創造了氣氛,定下了基調。這才是功力,而漱陽公主的詩詞未免缺少火候。”

“你還有臉笑!都這樣了,還嘴硬,還說不會給陛下丟人!去年寫了首狗屁不通的詩把我們皇室的臉都丟完了!今年又給我們丟人!不知道你酈妃怎麼教的你!依我看,就是陛下平時把你寵的目中無人了!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你們這對母女了!”華妃面若寒霜的厲聲斥責道。

夏久淵的臉已經臭到不能在臭了!

漱陽公主心中暗道,陸謙真的是神運算元啊。華妃出面都被他算到了。

看著情況已經差不多了,連忙出言道“娘娘,我本想顧忌你的顏面,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你心裡難道不清楚?是誰在給我們大夏國丟臉嗎?”

“放肆!我們景陽宮奪得了內試頭名!眾人都讚許關山墨先生詩詞是秋芳百世之詩詞!難不成還是我們給大夏國丟臉了?”華妃連忙做出一副受了太大委屈的模樣,又哭哭啼啼的夏久淵說道“陛下,你看看…你看看…她自己錯了,還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

夏久淵臉色鐵青道“漱陽!看來上次斥責你母后,還是太輕了!你給退下!丟人現眼!”

漱陽公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父皇,漱陽冤枉啊!”

“冤枉?你還有臉說自己冤枉?還嫌給我們丟臉不夠,趕緊滾!”寧平公主一臉嘲諷之色道。

“寧平,你們不要臉!我本想著維護著我們皇家顏面。你們一再咄咄相逼!那麼就別怪我了!”

漱陽說完站了起來,指著關山墨說道“關先生,你好歹被稱之為我們大夏第一文士!你竟然敢竊取我的詩,來冒領頭名!我本不想撕你臉面,奈何你們咄咄相逼,欺人太甚!”

全場譁然。

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關山墨臉色煞白,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關先生是什麼身份,要竊取你的詩?真實滑天下之大稽”華妃娘娘笑著嘲諷道。

“來人,把漱陽給我押下去。”夏久淵也覺得漱陽公主是急眼了,在血口噴人。

“父皇,漱陽就算大逆不道,也不敢說如此毀人清譽的事情。之前記錄官那邊都有原稿!關山墨先生是否冒領我的詩,一查便知”漱陽公主開口道。

夏久淵眉頭緊鎖說道“漱陽,你如果在侮辱了關先生,那麼就是罪加一等!”

說完就讓記錄官拿來了原始稿。

很快就翻找出了漱陽公主的原始稿。

詩下面的署名,正是漱陽!

“陛下饒命啊!都是寧平公主威脅老身這麼做的。”關山墨為了活命,直接把髒水潑向了寧平公主。

寧平公主瞪大了眼睛,他確實也不知情。

“他汙衊我…父皇,寧平不知情啊。是這個老騙子,誣陷我!”平寧匍匐在地上求饒道。

關山墨也是為了活命不管不顧了“陛下聖裁,老身乃是一代文士,最重清譽。若非公主殿下,以權相逼。老身又何敢欺君啊!”

夏久淵眉頭緊鎖,不管怎麼樣,他也是顏面掃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