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狠的心,那我便同意與你和離,只是兒子我要帶走,你們傅家的人這輩子也別想見到孩子!」

「那孩子你願意帶走便帶走了,沒人會想見那個孩子,畢竟也不是我們家的骨血。」

「怎麼可能不是你們家的骨血?那天晚上待在我房裡的人就是你!」

老夫人覺得再讓花旗靜吵下去的話,她的腦仁都要炸了。

於是拍了拍手,很快,門外便進來了一個大夫。

聽到腳步聲之後,花旗靜轉過頭去。

看到大夫那張熟悉的臉之時,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之前為他診脈的那個大夫。

她不是給了這個大夫一筆錢,讓他離開這裡,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嗎?

為什麼又出現在將軍府?

老夫人看著花旗鏡說道:「這個人你看著可眼熟?」

「會老夫人的話,妾身並沒有見過這個人,不曾談眼熟不眼熟。」

老夫人又看,向那個大夫說道,

「你看這位夫人可曾眼熟?」

大夫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不敢抬起頭來,話也不敢說。

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命喪於此。

「讓你說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的話…」傅燕京語氣帶著威脅。

大夫慌忙的說道:「見過這位夫人,我曾為這位夫人診過脈。」

「那當時診脈的結果是怎樣的?」

大夫小心翼翼的說道:「診脈的結果是…是夫人懷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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