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這番話說的,正是應了一句話。

說著最溫柔的話,話裡卻是帶著極大的殺傷力。

「那……那就有勞姑娘帶路了。」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茗香話裡的意思,大夫又豈會聽不出來。

為了避免他回頭會後悔,他還是很識相的跟茗香走一趟。

他就知道,到這種大戶人家府邸治病救人,風險什麼的必然是少不了的。

「誒,請吧。」

茗香衝著大夫投去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隨即走在前面給大夫帶路。

轉身過去的那一瞬間,茗香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老夫人交代的事。

「說,這是哪個狐狸精的手絹?好你個楊漢成,你竟敢揹著我,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楊夫人震怒了。

衝著楊漢成大發雷霆。

這對夫妻,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

府裡的下人們,早就已經對此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聽院裡的丫頭說,楊夫人之所以大發雷霆,原因就是一條女人家用的手絹。

「誤會誤會啊,夫人,你先別急著動手,你且聽我慢慢跟你解釋。

這條手絹當真不是我的,是別人硬塞給我的,具體的還得從我下朝的時候說起……誒!別打了,我的好夫人,啊…」

楊漢成一邊閃躲著,一邊一個勁的向自家母老虎求饒。

該死的,他怎麼這麼大意,在外面偷吃都不知道抹乾淨嘴的。

好死不死的,怎麼就把花旗靜的手絹放在身上了。

現如今手絹被家裡的母老虎發現了,這不得惹出多大的麻煩事來。

真是酒樓包廂一時爽,回到家裡就直奔火葬場!

「這條手絹是別人硬塞給你的?楊漢成,你這話說說,騙騙三歲小孩還行,你想騙我?門都沒有!」

說罷,楊夫人手中的雞毛撣子高高揚起,鉚足了勁朝著楊漢成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楊漢成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家母老虎會來這麼一招,他很是靈活的來回躲閃著。

「夫人,我真的沒有騙你,我騙誰都不可能騙你不是?」

上躥下跳後,楊漢成也是被楊夫人打得沒了脾氣。

他再怎麼躲閃,終究還是逃不過那雞毛撣子的一頓揮舞,橫豎都是逃不過捱打的命運,他何不放手一搏,不做反抗。

或許這般,反倒是可以贏得母老虎對自己的於心不忍。

他就不信了,這麼多年的夫妻,自家母老虎對他就真的忍心下死手。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說這條手絹是哪個狐狸精的?你今日若是不跟我把話說清楚了,我跟你沒完!」

楊夫人怒目圓瞪著楊漢成,上次的事,她都沒跟楊漢成計較。

這一次,楊漢成倒是膽子肥了,敢揹著自己玩女人。

「夫人,我想說清楚來著,可是你不給機會說呀……」

楊漢成憋屈到不行,莫名的有種他都快要憋屈成一孫子的感覺。

這日子若是天天這般過下去,那他的生活,還有什麼盼頭。

「好,你不是讓我給你機會嗎?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倒是說啊!今兒個你若是說的讓我不滿意,我定會將此事告知我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