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得出來,傅燕京這一臉的疑惑是裝出來的,可是無奈,她偏偏不能指出來。

「就是我吩咐你身邊的人去做事,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花旗靜一臉無辜的同傅燕京解釋,語氣中透露著一絲疲憊。

這幾日為了討好傅燕京,為了討好整個將軍府的人,她可真是費神費力又費時間的。

總歸結局還是好的。

「怪你作甚?」

傅燕京一臉蒙,外加迷茫。

不是很明白,花旗靜說這麼多,最終是想跟自己表達什麼呢?

話又不說清楚,讓他如何接,如何理解?

花旗靜無語了。

她這輩子,怕是都沒有遇到過,像傅燕京這樣讓她無語的男人。

「沒……沒什麼,呵呵,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好了。哦對了,燕京,你今日可是去了翰林院?聽孃的意思,說你最近去翰林院去得可勤了。」

跟傅燕京之間,竟然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一想到這裡,花旗靜的內心一陣鬱悶。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是變得這般的不會說話了。

其實也並非是她不會說話,而是傅燕京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無情。

跟自己搭話吧,他不樂意便罷了,還無情的拆臺,這讓人怎麼接話,怎麼主動跟他說話?這簡直就是太為難人了。

「嗯,也不是很勤,一日去一次罷了。」

有一說一,傅燕京還真是個實在的主。

面對花旗靜的主動搭話,他還真是實誠什麼都跟對方說了。

說了就說了吧,還沒有下文的,這讓人還怎麼愉快的繼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