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臉上掛著的笑意瞬間消失,疑惑的盯著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事情發展得不順利?」

傅燕京含糊不清的哼了聲,倒讓張氏鬆了口氣。

「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不順。」

「只要你持之以恆,以你的條件和身份,還拿不下那麼一個小寡婦?」

聽著張氏一口一個小寡婦的叫著,傅燕京心裡有些不舒服。

「娘,好端端的你這麼說人家做什麼?」

「我說什麼了?」張氏有些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才明白過來,瞳孔狠狠瑟縮了一下。

「京兒,你該不會真的看上那個小寡婦了吧?」

見傅燕京沒說話,張氏就已經明白了。

她嘆了口氣。

「反正也是逢場作戲,你要是喜歡,就把她迎進府裡,不過是多了個小妾而已,娘就能做主。」

「但你也不要忘了大事。劉巧巧事小,玲瓏閣事大,明白嗎?」

張氏的這一番千叮嚀萬囑咐,落在傅燕京的耳朵裡,卻沒一句能令他歡欣的。

可他也從中聽出了張氏對於此事的態度,心中憋悶更甚,他輕扯嘴角,對著張氏笑了笑。

「那孩兒便去想辦法繼續做事了。」

對於傅燕京的積極,張氏自是欣喜,也不再說那些思念的話,直接揮了揮衣袖,不帶有半分猶豫的。

「好,京兒,那你趕緊去吧。」

逃離了那樣的氛圍,傅燕京終於可以稍稍的喘口氣。

他想著這段時間都不去見劉巧巧,時間一長,他娘也能淡忘這件事。

至於玲瓏閣,估計是他一輩子都沒辦法得到的東西。

傍晚時分,傅燕京窩在自己的院子裡,讓顧春給他拿了好多的酒。

此刻,傅燕京周圍的地上,以及石桌全都是東倒歪斜,空蕩蕩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