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京直接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她。

「花旗靜,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別以為你搞的那些小伎倆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與你計較而已。」

「往後,你也別總出現在我面前。」

看出他的冷漠,花旗靜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伸出了她尖利的爪牙,痛聲怒斥。

「我做什麼了?你要這麼汙衊我?」

傅燕京緊抿著唇,胸口憋著一股鬱氣,頗有些不耐煩地說了聲,「你自己清楚,又何須我多言。」

花旗靜想到當年,她憑手段勾引過不少男人,而那些男人都是有家室的。

當初男人擁著她,同夫人或爭吵或鬧翻的場面,她見過無數。

而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如傅燕京如今這般。

面色深沉,淡漠,透著一股不耐煩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這分明就是不愛了,想要散夥的意思。

花旗靜心頭一顫,她突然慌了。

伸手抓住對方的衣袖,抬眼看他,目光裡夾雜著些許的忐忑和惶恐。

「你實話實說,你現在對我還有情誼嗎?」

不知是什麼突然刺中了傅燕京的胸膛,他只覺得胸口像被針紮了一下,突然有些悶悶的,但對於其他的情緒卻是沒有。

他平淡無波的眸子在看向花旗靜時,甚至連那份厭惡感都沒了。

他沒說話,直接伸出手握著花旗鏡抓著他的那隻手。

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給她扒開,最後解開了對方帶給他的禁錮。

不帶一臉猶豫的轉身離開。

花旗靜呆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傅燕京的背影遠去。

她伸手捂住胸口,突然踉蹌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穩後,難過的垂下眼簾,心情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