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京聽的是一頭霧水,直接上前兩步走到了劉巧巧的面前,盯著她看。

「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給別人?」

劉巧巧卻是避而不談,「我暫時還不想計較這些事。」

她突然冷淡下來的態度,令傅燕京只覺得心口像是噎了團東西一般,一口氣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卡在中間難受得緊。

眼瞧暴脾氣就要抑制不住,傅燕京只好找了個藉口。

「我之後再來找你。」

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離開的時候,瞥到桌上的藥瓶,順手拿走。

只是出了玲瓏閣的大門之後,傅燕京心裡的火氣不減反增。

他不明白,一個寡婦有什麼可清高的?

他堂堂一個將軍府的少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哪怕是做個妾,城裡的女子也有大把往上貼的。

哪裡像這個,跟個倔驢似的油鹽不進。

他捏著藥瓶,憋著一口氣悶頭朝前走。

上了天橋之後,本想著把藥瓶丟到橋下的河裡,卻又鬼使神差的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把藥瓶又塞回了兜裡。

站在傅家門口等了半天的小廝,遠遠的看到了自家一臉平靜的少爺,當即迎了上去。

「少爺,今日可把那娘們兒拿下了?」

傅燕京瞥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別瞎打聽,去,給本少爺端碗酸梅湯送到房裡。」

小廝看著停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手上還繫著條明顯是女子所用的手帕,當即嘴角一喜,剛要出聲詢問兩句。

可傅燕京卻不管他,吩咐完事,便邁著步子離開。

小廝站在原地,望著傅燕京的背影傻笑不止。

照他的經驗來講,若是少爺失敗了,要麼是一臉怒氣的進門,要麼是耷拉著腦袋,喪氣地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