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對勁的她,只好找來菊青。

將再次寫好的一封書信交給了對方,千叮嚀萬囑咐。

「我不管上次是怎麼回事,總之你記住,這封信很重要,一定要送到楊漢成的手上。」

菊青心中也十分苦澀,她明明已經辦妥了事情,卻不知道為何,對方遲遲不肯回信,害得她被夫人誤會。

可這次同樣的差事,菊青也不想辦砸了,惹得夫人不自在,因此十分鄭重的把信接過收好。

「夫人放心,這信奴婢一定送到。」

花旗靜雖然因為上次的事情隱約覺得對方不靠譜,可如今沒有可用之人,也只好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到她的身上。

「上次的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或許是他忙,忘了回信。這次只要你把信送到,相信他定會回信的。」

「是,奴婢一定不會辜負夫人厚望。」

說著便急急的出了門。

而花旗靜則是淺淺地喝了口茶。

期盼著這一回能夠成事。

殊不知楊漢成心裡正惱恨著她。

原本他日子過得好好的,偏偏花旗靜在這個時候找他。

也不知他家夫人從誰那裡聽來的,他曾經跟花旗靜有過那麼一段,他不過晚回去了兩刻鐘,就被其當眾指著鼻子痛罵了一頓,還把他的床褥都扔出門外,讓他丟盡了顏面。

就連上朝的時候,岳丈也給他臉色看,對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可以說,窩了一肚子的氣。

楊漢成不敢同夫人發橫,可對花旗靜這個始作俑者卻是敢的。

他惱恨花旗靜破壞了他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卻也因著他家夫人的明令禁止,不敢同花旗靜有所接觸。

只能在心裡罵了無數遍。

此刻他心裡正罵罵咧咧地下了馬車,一抬眼便看到了等候在外面的菊青。

當即鐵青著臉色,顫抖著伸出食指指著對方,吆喝著門口的護衛。jj.br>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人打出去!」

菊香被眼前的場景完全嚇傻不明白,明明上一次還算是溫和有禮的楊漢成,這回怎麼就變得如此不講情面?

「大人,我是花夫人的婢女,你前幾天還見過奴婢呢,難不成是忘了嗎?」

見她大聲嚷嚷,楊漢成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環顧四周,生怕自家夫人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又開始揪他的耳朵。

當即虎著一張臉,怒聲呵斥。

「我管你是花夫人還是草夫人的婢女,都與我無關!」

說罷冷眼掃著面前還沒將人趕走的護衛,不耐煩的罵了一聲。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送走!」

「現在什麼阿貓狗都敢出現在本大人的府邸門口了,成什麼樣子?往後這人若是再來,直接把人打出去便可!」

說罷,也不管菊青說什麼,直直地進了府,理都沒理。

而菊青也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有些被嚇怕了,神情略顯呆滯的回了府中。

剛進房裡,聽到聲音的花旗靜便忍不住迎了上來。

嘴裡的話被面前人的慘樣,一下子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