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您這是在拿命相拼吶!」

菊青呆愣了片刻,驚訝著出聲。

可花旗靜卻壓根沒當回事兒,「我又不是第一次拼了,菊青,你知道的,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菊青對上了對方認真凝視的目光,愣是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奴婢知曉了,奴婢定會好好替夫人保守這個秘密。」

接下來的日子裡,菊青聽從府醫的話,日日拿著艾草燻著屋子,除了菊青之外,壓根沒人能進花旗靜的屋子。

饒是傅燕京疑惑花旗靜這些天沒了動靜,卻也不去找她,反而樂得清閒,一直想著法子試圖靠近劉巧巧,和她拉近距離。

可每每都遇到許多原因導致見不了面。

想著前幾天還對他略有好感,朝他哭訴的劉巧巧,再想著前些天的所作所為,讓傅燕京越發覺得晦氣。

對花旗靜的感官也在迅速變差。

若不是因為花旗靜,他追劉巧巧哪裡需要費這麼大的功夫,依照他的身世,那小寡婦還不得倒貼過來,哪裡用他這麼費心。

說到底,還是花旗靜這個女人添了晦氣!

卻想越憋悶的傅燕京也不去管花旗靜,直接宿在外面不著家了。

按他的話說就是去去晦氣。

張氏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她對花旗靜這個女人也是沒多少好感的。

兒子樂意去外面玩就去,當孃的不好管,做人媳婦的又管不住,能怨得了誰?

聽說傅燕京去了外面尋花問柳,花旗靜的心已經沉入了谷底。

對於傅燕京,她只剩下了失望和埋怨。

她的眼裡多了絲怒火,「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劉巧巧付出代價!」

說罷,一隻手撫向了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目光柔和了半分。

「孩子,莫要怪娘狠心,是娘留不住你,沒這個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