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既然我已經來了,你們就應該放了他不是嗎?」

劉巧巧據理力爭,可他們是混混,跟他們講道理,完全是對牛彈琴。

壯漢們聞言大笑彷彿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還真是有趣,我還是頭一次見過有人試圖跟混混講道理的。」

「就是,笑死我了!」

聽著周圍嘈雜的嘲笑聲,劉巧巧白了臉色。

可忽然,她又生出無限勇氣,對著幾人說道。

「你們當真以為我會如此乖乖的束手就擒嗎?」

「你做了什麼?」先哥目光冷凝,緊緊的盯著她。

然而,劉巧巧卻道,「我將那封信留在了桌子上,相信很快就有人能看到,我故意穿著鮮豔的衣裙,為的就是惹人注意。」

「你覺得,在你們綁我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你們呢?」

「即便我死了,你們也註定會成為墊背的。」

其中一個壯漢聽罷,拔地而起,作勢揚起了手臂,就要朝著劉巧巧的臉揮去。

先哥抬手鉗住了對方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

「行了,還不夠丟人的。」

接著,看向劉巧巧的眼神滿是殺意。

「原本還想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可你非要跟我們耍心眼,那就別怪我們了。」

「兄弟們,這女子就交給你們好好處置了,別讓她死得太痛快了!」

劉巧巧卻是絲毫不慌,她沒說的是,在路上,她行走之間,被人撞了一下,直到做事更衣的時候才發現了她的懷裡被塞了一張紙條。

知道是傅雲淮派人暗中跟著保護她,叫她將計就計的時候,她也就不怕了。

直到危險都跟著她而去,自家兒子孤零零的倒在一頭時,她倒是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對訓練有素的男子突然衝入其中,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群壯漢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