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燕京精神飽滿的回府,卻看到了專門來院子裡堵她的張氏。

他心中‘咯噔"一下,忙裝作剛醒的樣子,伸懶腰問。

“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氏一看到傅燕京的臉色,以及他脖子上的各種痕跡,就猜出了昨夜種種。

她冷下臉來。

“傅燕京,你可知道,你現在做的到底是什麼混賬事!”

“我叫人去給花旗靜下藥,派人撞她,樁樁件件,無一例外,都是為了你好!”

“你也不想想,若當真任由她進了府,生了孩子,我們還有安生日子過嗎!”

“這麼多年,我從未對你說過重話,但此時此刻,我卻覺得,我養了一個廢物!”

“……”

她各種罵人,像是要把自己這些年對傅燕京的不滿全都發洩出來一樣。

傅燕京這些年從未受過委屈,可是這幾日,卻是頻繁被指責。

他的心像從高高的雲端驟降一樣,難受憋屈到了極點。

看到張氏發洩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中甚至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雖不知那些事是誰做的,卻十分硬氣的大吼。

“對,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花旗靜是我的女人,她該死該活,只能由我決定,你一個外人,沒有那個資格!”

“這麼多年,你過得那麼慘,全都是為了我嗎?

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確定不是自己沒那個本事嗎!”

“明明是自己自私,卻要端著為別人好的名義,你這吃相,屬實難看!”

“……”

傅燕京的承認和各種反問,像一把刀狠狠的捅在張氏的心房。

她這後半輩子所謀,不過就是兒女都有好的歸宿,幸福美滿。

可就這一個夢,卻是被硬生生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