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到了相府,那些嫁妝理所應當給相府。

和離了還想把嫁妝拿回去,害得他們丟臉,真的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

更何況,如今還丟了清白……

傅晴兒越往下想,就越是輕賤葉霓裳。

不過,她也沒給花旗靜好臉色看。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立刻第一時間離開布莊。

菊青看著傅晴兒的背影,余光中露出不解。

“小姐,我們這樣,當真能讓那葉霓裳面臨更糟糕的處境嗎?”

“誰知道呢。”花旗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只要能給葉霓裳添堵,哪怕只是一點點,她也心滿意足了。

更何況,那些事宣揚得越廣,越多人知道,葉霓裳的名聲就越臭。

傅雲淮是個男人,常勝將軍,顧家也算是名門望族,總是要顧及名聲的。

花旗靜的算盤打得無比精準,以為自己是垂釣的漁夫,看黃螂捕蟬的黃雀。

可她不知,以後的某天,她終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晴兒回到相府,越想越來氣。

這些天,她一直憋著,可張氏和傅燕京,卻沒有任何動靜,白瞎了那麼好的踩葉霓裳的機會。

她氣勢洶洶的到了葉霓裳的院中,一言不合就吩咐香蘭。

“把你家小姐叫出來,讓她給我好生解釋。”

解釋?

解釋什麼?

她們家小姐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門啊。

這傅晴兒怎的這般,跟別人欠了她十萬八千兩似的。

香蘭一臉懵逼的愣在原地,完全不像是聽到了傅晴兒話的模樣。

傅晴兒跺了跺腳,冷嘲熱諷。

“怎麼?你是聾了還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