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琦是白琮宜的情人,為了方便兩人可以做那種事,她成了唯一一個可以隨意進出白琮宜房間的人。

而在段玉琦被白琮宜厭棄以後,齊烏被宴知淮安排去接近她,在挑撥離間引導她想辦法將方緹送出島的同時,還順手把她的身份牌給偷了。

身份牌拿到手後,宴知淮就轉交給方緹保管了。

紅舒愣愣地盯著方緹手中的身份牌,半晌,突然臉上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她心情激動不已,只要想到自己苦苦等了這麼多年的解藥就在眼前了,就恨不得立刻飛到白琮宜的住所去。

“嗯。”

方緹點了點頭,正要邁步,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猶如煙花般在頭部炸開,讓她眼前一黑,忍不住趔趄了幾步。

“你怎麼了?”紅舒眼疾手快扶住她,順手把福寶從她手裡接了過去。

方緹兩隻手扶著腦袋,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強忍著頭部一陣陣湧過的疼痛。

因為太疼,飽滿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一直到兩分鐘後,可怕的疼痛終於如退潮般,慢慢地遠離、消失。

方緹鬆了一口氣,頭痛退潮後殘存的餘韻,仍舊讓她的手指一陣陣發抖。

紅舒看著她慘白的臉色,眼底流出一絲擔憂,“你這頭痛是經常性發作的嗎?”

“沒有,只是偶爾。”

方緹淡淡地應了一聲,“我們去白琮宜的住所吧。”

見她沒有跟自己多說的打算,紅舒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由於研究中心絕大部分的人都跑到一樓去了,二樓幾乎是人去樓空,她們二人幾乎是猶如過無人之境,一路很順利地抵達了白琮宜的住所。

方緹拿起段玉琦的身份牌,在門邊的感應器上刷了一下。

“滴!門已開啟,請及時出入。”

隨著厚重的房門自動開啟,紅舒一個箭步衝了進去,直奔著房內角落的保險箱而去。

“我記得段玉琦給我的照片,解藥應該就是放在這個保險箱裡面。”

但是當看到保險箱門上的密碼鎖時,她的腳步突然一頓。

“想要開啟保險箱,還需要密碼……”

白琮宜那個人陰晴不定,根本就看不透,她是不可能會知道他可能設定了什麼密碼的。

“我試試吧。”

方緹走過來,用手抓住鎖頭用力拔了拔,但是因為鎖頭太短了,就算她力氣再大,擰著這麼一個短鎖頭也沒有辦法使勁。

想了想,她用力把整個保險箱調轉過來,翻了個面,“我聽說保險箱的背面最脆弱……”

話音剛落,她一個拳頭猛地砸了下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