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打我的臉!”

說完,張神醫朝著劉玉蓉,語氣冷漠道。

“劉總,就讓他跟著吧。”

“年輕人狂妄自大,坐井觀天。”

“今天,就讓他長長見識。”

劉玉蓉一臉笑容,趕忙打圓場道。

“張神醫,凌少。”

“二位都是為犬子治病而來,是我的貴客。”

“不管結果如何,我都領這份情。”

“請跟我來!”

劉玉蓉在前邊帶路,張神醫緊隨其後。

楊總眼睛瞟了凌天一眼,嘴角露出深深的不屑。

嗤笑一聲,也跟著上樓。

凌天則是走在最後,到了二樓一處寬敞的臥室。

一進來,凌天就眉頭一皺,面露驚容。

這房間,不對勁!

抬頭望去,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平躺在床上。

全身骨瘦如柴,面色蒼白,氣息微弱。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死人!

張神醫快走兩步,到了床前。

楊總趕忙上前,搬過一把凳子,讓張神醫坐下。

張神醫一擺手,俯下身子,仔細的端詳了病人一番。

伸出手,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舌苔。

這才坐下來,伸出手指,搭在了病人的寸關尺上。

兩隻眼睛,緩緩閉了起來。

劉玉蓉在一旁,心頓時提了起來,一臉的渴盼。

她兒子的病,已經有十多年了。

這十多年來,她幾乎跑遍了全國,尋找各地的名醫。

可惜,都沒看出個結果來。

這位張神醫,前些年一直在國外,參與一項國際上的醫學研究課題。

上個月才回國,又去了燕京開展學術交流。

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請張神醫問診。

現在,張神醫終於來了,這可以說是她最後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