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月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拿著刀開工起來,從胸膛處到肚腹處一點點的一片片的,在該男子清醒的狀態下將肉一片片割了下來,每一片肉也如同那刀片般晶瑩剔透,薄如蟬翼。

這些肉全部被她放到了一個盤子裡面。

為首的這個黑衣人也是條漢子,在被割了這麼多刀的情況下依然堅挺,沒有哼一聲。

其餘小弟看見自己老大被折磨,一個個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卻開始動搖了。

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了,開始人人自危起來。

終於在蕭逐月就要割掉那男子胸口最後一塊肌膚,露出鮮紅跳躍的心臟的時候,男子已經受不了,終於呼叫出了聲音。

他忍了很久,終究是沒有忍住了,一聲怒吼如爆破聲般響徹天際,怒吼之後,人便昏厥了過去。

蕭逐月也停了手,命人將這一盤盤才剛剛剝下來的皮肉,強行餵給另外四個男子吃。

四個男子嘴裡被強行塞進了這血淋淋的肉片,一股噁心血腥的味道籠罩在他們的口鼻之中,噁心又無法吐出,因為當你想吐的時候,只會有更多的血腥味和噁心味鋪天蓋地的灌入耳鼻。

刺的他們不斷作嘔。

反反覆覆的強行灌,也被灌下了不少肉糜。

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乾嘔著,想要嘔出來卻又似乎什麼也嘔不出來。

「好吃嗎?」蕭逐月卻笑眯眯的道。

「咳咳咳咳咳!」回應她的是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聲。

眼前這個女子是妖女吧,只有妖女才會做出這樣惡劣的事情。

「我想你們現在每個人都很恨我,很想要角色調換,都想殺了我!我非常的理解你們的感受!但是成王敗寇是世間的定律,你們既然落到了我的手裡,要麼臣服我,要麼就繼續被我折磨!你們才吃了他胸口上剝離下來的肉,就受不了了嗎?還有其他部位呢,不急!我們慢慢的來!等他的肉吃完了,死掉了,就是你們剩下的一個個的被剝掉皮肉被剩下的人分食,直到最後一個人!你們真的想在這種高壓的精神環境下慢慢的被折磨,還有忍受吃這帶著人血的肉片嗎?」

蕭逐月又拿出她那薄如蟬翼的刀片!在刀光的映襯下她的臉色蒼白的詭異,彷彿來自陰間的勾魂使者。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拿不定主意!

「看來你們還想看著你們老大慘死,肉被你們吃了呢!現在告訴我,我可以保你們不死!並將你們秘密送出城,你們隱姓埋名,不會被人發現!如何?這樣不但能救你們自己還能救你們老大!」

「我,我們說!」終於,其中一個年紀小一點的男子膽怯了。

「阿黃!不可以說!我們幾個兄弟出門前是發了誓言的!」另外三個兄弟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叫啊黃的男子,似乎唯有這樣他們的罪惡感要少一點,他們其實都是想說的,只是不想做那第一個背叛之人!

所謂槍打出頭鳥,眼前這個年輕叫阿黃的人還是太年輕了,不懂的生存之道。

「好!你說吧!」蕭逐月為這個叫阿黃的揭開了繩子。

「我們準備用的是炸藥!我們只是後期補給大隊,做後防用的,先期部隊早已經進入皇宮中,透過我們這十來天不斷的往宮中輸送了不少炸藥,可能現在宮中已經引爆了也不一定!您再不去可能就晚了!」叫阿黃的少年道。

「將他們看住,一個人都不許離開!蕭將軍,我先趕去宮中,你也立即進宮!趙子元有危險!」說完,蕭逐月就消失在了原地,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皇宮。

同時也通知了花間前往宮中保護趙子元。

一神一魔迅速的趕往了皇宮,空留懾砂不知所

錯的站在街道的一腳落。

什麼事情啊,跑的這麼急,都不和我說一下!哎,現在我被困在這身體裡面真成了個廢人,什麼都幫不上忙。

她有些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小身板。

到底她要怎麼做才能找回自己的力量?難道真的要被永遠鎖在這具身體裡嗎?

皇宮中,蕭逐月和花間很快會合了,問宮人皇帝在哪裡?卻沒能得到回覆,似乎宮人們都不知道皇帝在哪裡去了。

那些人將火藥一點點的運進宮中,難道一點線索都沒被發現嗎?

「現在陛下有危險,你們所有人都做出相應!立即去尋找皇帝!調動宮內所有的禁軍!」

一瞬間,整個皇宮上下的人都行動起來。

一瞬間,所有的宮人們都出動了,到處尋找皇帝。

蕭逐月則從運輸貨物的宣華門查起走,宣華門是宮內與宮外運輸貨物必經的一道門,若是他們要將火藥運送進宮,這條路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蕭逐月仔細的檢視了城門口,果然在城門口發現了一點端倪,雖然只有一點,但是地上還有細微的火藥末,別人發現不了。但是對於蕭逐月這種高手來講,很快便發現了。

好在這幾天都是晴天,加上好幾天的不停運輸,地上總會調一些火藥粉,又剛好,因為宮中節約了開支,宮人們也變得懶散了,原本每天要打整的地面,變成三天打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