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還在下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個時候,外面似乎有來的人。

蕭逐月定眼一看,是花間回來了,他帶回一個訊息,北無仕已經醒了,身體恢復如初,沒有大礙!也當面拒絕了戰神提議的婚禮。

知道北無仕已經無大礙後,蕭逐月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他沒有事就好了!真是太好了!

「花間!我問你個事情!你一定要如實作答!」蕭逐月問道。

「好!你問!你問的問題老子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驅魔斧是誰給你的?」

「天帝!」

「那這驅魔斧是原本就是天帝的法器嗎?」

「是的!」

蕭逐月陷入了沉思,看來當年殺死魔神的人便是當今的天帝了。

「北無仕和天帝有關係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幾乎在顫抖。

「北無仕是天帝的兒子!北無極也是!」花間眨巴眨巴眼睛如實答道。

「父子?!」蕭逐月臉色難看下去。

若是她真的是魔神轉世,那麼北無仕是天帝之子,那麼他們兩個人不是簡單的身份鴻溝,而是有著宿仇了!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花間見她神色不對便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可能是睡的久了,鬧到有些昏昏沉沉的!」蕭逐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再好好調養調養身體!我這次出去還打聽到一件事情,聽聞北齊已經聯合了幾個國家一起攻打北涼了!」

「這麼快?」蕭逐月心裡冰涼一片,戰爭一旦打起來,要結束就必定的分出勝負。

現在北涼本就在恢復期,若是戰爭一旦起來,北涼一定會成為其他國家蠶食的物件。

「你好好養傷!傷好之後,才好去看看!」花間知道蕭逐月本就是北涼人,見她滿臉悲悽,還以為她在擔心北涼的命運,在思念家鄉!

就在這個時候,山洞外傳來了一些異響,花間立即出去檢視,竟然帶回了一個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羽葉。

她渾身都是泥土和雨水,髒兮兮的,差一點就沒認出她來,看起來像一個乞丐。

「懾砂!你怎麼搞的如此狼狽!安妮呢?」蕭逐月也不解的看著她。

「哎!我找你找的好苦啊!」接著羽葉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給蕭逐月聽。

蕭逐月聽後,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看來我給你的藥還是派上用場了,沒白費!」

「要不是有北無極給我的護身符,我早在懸崖下被摔死了!」

「你又是怎麼從懸崖底出來的?」

「好在懸崖底有個水潭,我從水潭游泳,游到了另外一片天地,鬼知道安妮會不會守在懸崖頂呢,想懾砂爺爺去送死那還是不可能的!」懾砂一臉傲氣。

「他不是叫羽葉嗎?你怎麼叫她懾砂?!她自己又稱自己為懾砂爺爺?」花間聽的有些懵逼了,看看羽葉又看看蕭逐月!

「你以為我是真的羽葉?」羽葉輕聲笑了笑,然後饒有別意的繼續道:「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子!」

「男子?你莫當我沒見過女人!北無極在乎的人是男子?那他是什麼?愛好特殊?」花間不信,看著羽葉一臉的嫌棄,在他的認知中眼前這位就是女子,但是她堅持說自己是男子,難倒是女扮男裝?他不信邪的伸出手。

「啊!你幹什麼?!」羽葉大叫一聲,拍開花間的手,躲到了蕭逐月的身後:「非禮啊!非禮啊!」

花間整個人石化在現場,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剛剛那觸感是女人無疑!他渾身都被汗溼透了,渾身發熱,這還是他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

況且這女人的臉和蕭逐月一抹一眼,這也太尷尬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你,你是女人!」半天,花間才反應過來,縮回了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臉色竊竊的看著躲在蕭逐月身後的羽葉。

「我都說了我不是女人!」羽葉大罵道。

「你不是女人,那我剛剛摸到的是什麼?你裡面塞饅頭了?做的可真像!手感特別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