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你的眼睛怕不是出毛病了吧!若不是出毛病了,怎麼會一直就盯著一個方方向目不轉睛!」蕭逐月實在忍無可忍斥責道。

「這?誰叫意濃姑娘秀色可餐!我實在挪不開眼睛!」齊王色眯眯的道。

「眼睛要是一直不挪動會僵掉,可能會因為長時間不移動,造成痙攣!」蕭逐月抬頭盯了他一眼,眼底盡是冰寒之意。

「那可不更好,我就這麼一直盯著意濃到天荒地老!」齊王臉上盡是無賴之色。

蕭逐月不再理他,寒著一張臉沉的可怕。

她的手偷偷在衣袖之下行動,尋找到一種蚊子的毒素,心中有了想法。

一隻蚊子在帳篷內嗡嗡的亂飛,最後停留在了齊王的眼皮之上,咬了一口。

齊王大叫一聲拍死了蚊子,口裡大罵:「晦氣!晦氣!怎麼這個季節還有蚊子!」

接著他將蚊子彈飛出去。

下一刻,他便覺得眼皮有些沉有些腫,漸漸的整個眼睛開始變的麻木,再然後眼睛就一動不動動不了。

「我,我的眼睛!」他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嘴巴也麻木了,嘴和舌頭都動不了,只能發出嗚嗚聲了。

「齊王!好像剛才那隻蚊子有毒,恐怕你的看看大夫了!」蕭逐月支著腦袋道。

齊王嗚嗚嗚的叫著,立即叫停了軍隊,在此地安營紮寨!

叫來了軍醫診治,軍醫看了看搖了搖頭:「這毒蚊子的毒見所未見,但是此刻看起來並不會立即要人性命,如果要解毒恐怕要些時日研究!」

「嗚嗚嗚!」齊王一腳踢倒軍醫,還要幾天,那他腫著個腦袋還怎麼過,幾天後就要回祭城了,這樣回去不丟人嗎?

一隻蚊子的毒都治不好,還留著這軍醫做什麼?說著他便拔刀要結果了這軍醫。

就在這個時候,林子裡走出一個男子制止了他,將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搶走了。

「嗚嗚嗚!」齊王破口大罵,這誰敢在他的刀下搶人!

「我知道您是齊王殿下,我已經跟著您有一日了!你的毒我可以解!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來人,蕭逐月也認識,就是她原本身子的便宜哥哥,蕭鼎,蕭紫衫的哥哥,四姨娘的兒子!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能解風蚊之毒,其實這毒不用解,三天會自動化開,只是中毒之人要受點罪。

蕭逐月認真的打量起蕭鼎這個人!他在蕭家叛亂之後,便從邊關消失了,此刻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四姨娘和蕭紫衫呢?怎麼沒有看見?

「嗚嗚嗚?」你真可以解我的毒嗎?

「這這瓶藥膏可以治你的臉!」蕭鼎拿出一瓶子藥丸。

齊王接過藥膏聞了聞,氣味清醒,又將藥膏丟給軍醫檢查了檢查,確認無誤後才用在了自己的臉上。

很快,他的臉變恢復了,終於可以說話了:「這是什麼毒?你的藥又為何這麼靈?」

「這是一種叫做風蚊的毒,只盛產於北涼邊境,凡是被蚊子咬過的地方都會腫脹麻木,不能動,我以前常年駐守在邊境,所以對這毒非常的瞭解!」

「這蚊子怎麼會飛到了北齊?又怎麼會出現在我的馬車內?這真不是有些人故意放的嗎?」齊王將懷疑的眼神看向了蕭鼎。

「齊王!這蚊子是我放的!」沒想到蕭鼎竟然承認這蚊子是他放的。

蕭逐月感到震驚,這蚊子明明是她放的,怎麼會蕭鼎出來承認這蚊子是他所放的?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你為何要害我?又要救我?」齊王看著瓷瓶問道。

「不害你,我又怎麼見的到你,與你說話,不救你,我

又怎麼讓你看到我的實力,這蚊子的毒便是我的實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