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把辦公室的門一關,傅生言上手就把宋曼的腮幫子擰住了。

“你是不是覺得,被男人表白很開心?嗯?”

宋曼的臉更紅了。

“阿言,我……不是,我只是想問問他為什麼堅持要來爭天?”

“所以呢?你覺得他會跟你說真話麼?真話不肯說,假話隨便編一句,因為他喜歡你?然後你就信了?”

傅生言感覺宋曼的臉頰真軟,一捏就鼓起來了,像只倉鼠。

“阿言,不是這樣的。我……”

“我喜歡你,宋曼。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你!你要是愛聽,我每天說一百遍。”

“你,你神經病啊……”

宋曼甩開傅生言的手,臉更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捏的。

“你喜歡聽,只能我來說。輪不到旁人說。”

傅生言伸手把她圈在懷裡,直接按在了沙發上:“不僅要說,還要用行動來證明!他傅葉白不是不肯鬆口麼?他想繼續留在爭天是不是?那我就跟你做遍這裡的每一個房間。讓他好好感受下什麼叫備胎的自我修養。”

宋曼:“!!!”

“不是,你要幹什麼啊!這是會議室!”

“下班了。”

傅生言不由分說地堵住宋曼的唇。

真別說,這邊會議室的沙發也太硬了。

宋曼簡直快哭了:“傅生言,你別鬧了!我又不像你一樣隨時隨地都能投入的!”

而且沙發這種地方,肢體施展不好,動作又很受限。很容易一不小心,又把那個東西給玩破掉的。

宋曼想起上次莫名其妙吃了一片緊急藥,就覺得心有餘悸。

這東西不能總吃的,對身體很不好。

總是這麼想著,心理壓力就會很大,那麼狀態也會不太好,投入也很不自然。

看出宋曼不像是欲擒故縱,而是真的有點排斥,甚至連眼淚都要出來了。

傅生言沒有再堅持。他放開她,認真又溫柔地吻了她好一會兒。

“明天平安夜,有什麼打算?”

傅生言開上車,帶宋曼回去。

“可能跟淺淺一起吧,她說要去參加一個party,帶我認識幾個做自媒體的姐妹。”

宋曼想了想:“對了,你要回奶奶那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