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死啊?”

傅生言得了一種,見到傅葉白就不會好好說話的病。

傅葉白淡淡看了他一眼:“有這個精氣神跟我叫板,不如留著力氣去對付傅觀玉。”

“急什麼。”

傅生言冷冷道:“冷水灘裡的泥鰍,什麼時候不是打?但有些貨,看不出敵我,寧罔勿縱。”

說著,他皺著眉頭看了宋曼一眼:“過來!”

自己都已經走到面前了,還跟傅葉白站在一起?

宋曼尷尬地挪了一小步,沒有站到傅生言身邊,不過也確實離傅葉白稍稍遠了幾分。

此時此刻,宋曼的心態是有點崩了的。

傅家男人是不是各個都神經病?

傅狗子喜怒無常,傅葉白陰暗神秘,傅觀玉簡直就是個病嬌瘋批,還有一個傅觀硯——

宋曼對他印象不深,上次見面已經是去年的除夕家宴了。

算了,離這幫人太近,真的會變得不幸。

“我去看看老太太。”

傅葉白沒有跟傅生言多做糾纏,提步而去。

傅生言走到宋曼跟前,輕輕捏了下她的手:“出什麼事了,曼曼?”

“沒什麼,就是剛才看到你二堂哥了,說了幾句陰陽怪氣的話。”

宋曼也沒有多瞞。

“正好遇到傅葉白,出手打了他一拳。”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用等姓葉的出手。”

傅生言說,“就傅觀玉那個病秧子,你自己都打得過他。”

“啊?”

宋曼還以為傅生言是在說冷笑話。

“我不是開玩笑的。”

傅生言淡淡道:“他從小身體就很差,拿藥當飯吃的。據說是胎裡帶病的,我那二嬸生下他沒多久就沒了。”

傅生言表示,自己小時候最怕跟傅觀玉打架,很擔心一不留神就把他給打死了。

“一副隨時要被牛頭馬面收走的德行,還那麼拼。三個億給他騙走,回頭還指不定有沒有命花。”

傅生言拉著宋曼的手:“餓了吧?走,吃飯去。”

宋曼這餐飯吃得不是很安心,心裡總是惦記著馬桶裡那半截小雨衣,想著一會兒回去,是不是要趕緊買個藥。

萬一時間長了——

不過,應該不至於吧!

哪有人真這麼容易懷孕的!

看出宋曼並不是太開心的樣子,傅生言也沒有多做逗留。

吃完晚飯,就帶著她離開了。

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晚上還要參加經緯傳媒的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