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她胸前的襯衫,就會不經意地褶皺出一個“小天窗”。

傅生言眯著眼往裡面偷偷看了一眼。

玫瑰色的。

“痛不痛?”

宋曼小聲問。

“痛。”

傅生言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蹲在地板上舔爪爪的小饅頭,就跟犯案之後清洗兇器一樣。

“回頭剝皮燉湯,給奧特曼加菜。”

宋曼皺皺眉:“你還真跟貓咪較勁兒吶。小饅頭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壓她爪子了?”

傅生言狠狠道:“反正我不管,有它沒我。你要是不把傅葉白的死貓送走,我就帶著奧特曼回——”

回,回?

“回孃家?”

宋曼弱弱試探。

傅生言推開她的棉籤:“反正就……這個意思。”

宋曼:“我不會送她走的。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我當孩子養了。你去找個能生的。”

“你——”

傅生言捏住宋曼的小手:“你怎麼還在生氣?我真的沒有在乎過生不生孩子這件事。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我媽那麼蠢?非要執著這種事?她一輩子想不開,但我想得開,萬一生個兒子,養成於展翔那樣?生個女兒,養成季肥腸那樣?吃飽了撐的,非要給自己找麻煩!”

“噗——”

宋曼直接笑噴了出來,“我倒覺得阿翔比你強多了。”

傅生言心頭一暖,他是有多久沒看到宋曼笑了?

傅生言嘆了口氣,將宋曼舉著棉棒的手按下去。

然後俯身便覆上了她的唇——

“別……”

宋曼掙扎一下,紅著臉看了一眼地板上的小饅頭。

“我,我有點心理陰影。今天……先算了,好不好?”

宋曼小聲道。

傅生言沒說什麼,但心裡怨念直飆:早晚剝了這死貓的皮!

天已經晚了,宋曼起身去廚房間。

沒什麼菜,她想要麼煮一些粥,再煎兩個醬油荷包蛋算了。

傅生言剛出院,也只能吃些清淡的。

“我先走了。”

飯還沒好,男人提步過來,站在廚房門口對宋曼說。